“……” 直到霍慎言一个字一个字地将她原本的话重复了一遍,倪景兮听着自己说出口的每一个字从他的嘴里蹦出来,明明她说的还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他说出来的时候,倪景兮有种面红耳赤的尴尬。 “好了,别说了。”她立即说道。 但是她没想到霍慎言不仅可以做到一心二用,甚至还有过目不忘地记忆力,他居然真的全部都记得她所说的话。 最后倪景兮猛地伸手,反手捂住他的嘴。 谁知这次霍慎言没惯着她,居然一抬手把人压在了沙发上,他低头望着倪景兮眼眸噙着笑意:“是不是不想在这里听了。” 倪景兮微怔。 霍慎言倾身靠近,凑到跟前时微微偏头贴着她的耳朵,声音微带着几分低哑:“要不咱们到床上,我一句一句说给你听?” 瞬间,倪景兮身体僵硬。 血液猛地冲上脑顶,直到最后留下一个念头。 霍慎言这男人,要命。 温棠这件事并没有轻易了结,报社这几个月出现两次有人上门闹事,偏偏这两件事都跟温棠有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 姚主编也没替她兜着,在总编问起这件事的事情,直接如实相告。 于是温棠和倪景兮作为当事人,都被叫进了总编办公室,昨天出事的时候,除了温棠之外,倪景兮也在。 一个晚上的修养再加上如今遮瑕化妆品的功劳,温棠这张脸再次美貌如初。 丝毫不见昨天两个巴掌印的狼狈。 虽然路学成之前控诉过弄假照片是温棠给他爸爸出的主意,可是路学成一个小孩子又没拿出证据,如今报社的几位领导也不好直接下判断。 但是总编还是直接问道:“温棠,这件事跟你有关系吗?” “当然没有。”温棠矢口否认道,她说:“我理解那个小孩的心情,所以我明知道他是哪个学校的学生,到现在都没有报警。但是他不能因为他父亲作假的事情就诬陷在我身上,我是个记者,我也有自己的新闻底线。” 温棠据理力争,一副她真的不知情的模样。 总编看着她皱起眉头,虽然有眼镜阻挡着,可看向她的目光依旧犀利,仿佛能探到她的心底。 能做到总编这个位置的人,可没有简单的人物。 温棠哪怕再镇定,但是在话音落下之后,眼神还是飘忽了。 于是总编开口说:“可是我听你们姚主编说,你之前也是你的记者生涯做保证,你拿到的材料都是真实的。” 温棠浑身一颤。 倪景兮此时在一旁安静听着,这句话她也听过。 总编说:“现在呢,你还要怎么保证?看看网上骂记者的那些话,说咱们‘妓’者,是一群只会追逐热度的苍蝇,完全没有职业道德和底线。听听这些话,都好好听听。你们要是不嫌丢人,我都替你们害臊。” 虽然总编看起来把此时在办公室里的人都骂了。 但是谁都知道这件事是谁惹出来的。 温棠从学校毕业之后就没被人骂的这么厉害,她父母皆是媒体行业的人,父亲更是小有名气。当初她来沪民日报就是因为前任总编是她父亲的朋友。 只是去年的时候,前任总编退休,来了现在这位总编。 但是温棠已经靠着前任总编的荫庇,成为报社里的当家记者。 之前报社里但凡有点儿好处的活动,都有她一份儿。毕竟她本身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