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不喜欢有外人进来,但是一日三餐总得有人料理吧。”岑致权看了一眼那道往房间而去的纤细背影,虽然容臻会弄成这样确实是因为她,但是她能这么忍受他的坏脾气也是奇葩了。 现在的女孩子,哪个不是娇滴滴得要命的?拿他家那个小家伙为例,他要是敢这么凶她,绝对是一个月不理他,或者干脆就离家出走了。 要么就是凶得骑到你头上,比男人还强悍上几分,又称“女汉子”的类型,像她这样隐忍还能保持乐观精神的女孩子真是不多。 若只是报恩,她也不必这样的。 “她会做。”岑容臻拿起一杯茶,闻了闻,喝了一口,味道还可以。 “臻哥,你这么奴役一个女人没有罪恶感吗?”程贱贱同学忍不住发挥了一下难得的同情正义之心。“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岑容臻不满地睨他一眼,“注意你的用词,我们已经离婚,而且她现在是我的看护,她主动自愿的,我也有付她费用,不存在你所说的奴役。” ok,他不跟一个正在生病当中,脾气不好的人做更多的辩驳了。 三人喝完茶后,便向花蕾告辞,拜托她照顾脾气不好的病号后便各回自家。 岑容臻一直绷脸不理她,花蕾并不以为意,推着他回房。 “大哥他们好细心,连床垫都换好了。” 床单是她刚换上的,深蓝色的色调她也喜欢的,睡在上面一定很舒服。 废话,他家大哥想要对谁好,会让你一辈子也忘记不了他的好。 他没有应她,而是望着那张大床叹息。 “你的更衣室很宽敞,我应该多带一些衣服过来才对。不过,放在最下面的东西我帮你移到上面来了……还有那个……” 岑容臻看着她悠然自得的身影,“花蕾,你不是要告诉我,你要跟我睡同一间房吧?” “废话。”整理衣服的清秀佳人抽空给了瞥了他一眼。“不跟你睡同一间房我怎么照顾你?更正一下,我们还要睡同一张床,我不会睡沙发或地上哦。” “我不想和你睡在一起!”他冷声警告她,“最好快把你的东西搬出去。” “喂,臻少爷,和你睡在一起我也很紧张好吗?谁知道你晚上会不会打呼磨牙啊?说不定你还会抢被子、梦游打人之类的……”她不甘示弱地嘀咕着,完全不把他的警告当一回事。 “那你就滚出去!”他重重地一拍轮椅的手把。 挂上最后一件衣服,她走到他身边,小脸突然凑向他,“拜托,我不跟你睡一间房,你一个人半夜起来喝水,上厕所怎么办?要是半夜忽然脚痛或者不小心摔下床怎么办?” 岑容臻咬了咬牙,“我会叫你。” “我怕我晚上睡得太死了,听不到。” “我明天让人安装一套对讲系统。” “不用这么麻烦的。”她声音忽然小了下来,“难道你是怕跟我睡同一张床会化身为兽吗?” “对你,化身为兽?”岑容臻冷笑一声,“花蕾小姐,你真是看得起你自己。下次多下一倍的药试试看。” “哦。”她低落了应了一声,好像失去了与他逗嘴的兴趣,转身往更衣室而去,不一会便拿了一条薄薄的毛毯出来,弯下身子盖住他的下半身,“小心着凉,时间不早了,我出去买菜,你想吃什么?” “随便。” “好。有什么事打我电话,我很快就回来。” 交待清楚后,她便出门了。 当大门关上的那一刻,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给她自己打气:“花蕾,加油。” —— 她买了菜回来,他安安静静地坐在窗边,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让俊雅的他看起来更是多了一抹书卷气,那画面怎么看怎么爽心悦目。 像是知道有人在身后看着队,他缓缓地抬起头,将她抓个正着。 她有点尴尬咬了咬唇,“我去做饭。” 转身,一溜烟跑出去了,他转回来继续看。 花蕾穿着自己刚买的小花围裙,快乐地在厨房进哼着歌。 其实在与他结婚之前,她也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可惜,家道中落后,她不得不让自己多学一些东西。特别是在澳洲的这几年,他不允许她出去工作,她的生活圈子实在太小了,这几年她在母亲的天天催促之下,学着如何为人妻,下厨便是其中一项。 其实也是因为她太无聊了,所以在这方面就多下了一份心,一小心就学了一身好厨艺了,只可惜,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