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这么简单不过的话,为什么他还要反问他? “怎么会这么忽然?”岑致权惊讶于他的决定倒是真的。 “也不忽然。从夏威夷去法国,就是谈这事。确定下来后,那边会有几个大项目要忙,我要到那边亲自坐阵,要不然那群法国佬绝对会有小动作。” “庄琳知道吗?” 岑致权忽然问出一句与公事无关的事情! 关以辰不悦地瞪他,“无缘无故提这干嘛?” 什么叫无缘无故? 是谁,几天前在电话里还威胁他,他的女人不需要他多事? 这真是玩完了啊? 脑子装的什么啊?庄琳那种乖乖牌都搞不定。 “以辰,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就算不站在朋友的立场,他也是他的大舅子,如今他家小猪那么关心这位大哥的情事,他怎么样也得多关怀了下,要不然等会回家怎么跟老婆交待? 关以辰沉默了下来。 岑致权知道他有在听,于是继续下去,“我不管你们之前是什么关系,我只想问你,现在你对她,什么态度?” 想也知道,以这人脾性,庄琳在他面前绝对讨不到任何好处,还有可能被他伤得不敢再向前一步。 什么态度? 关以辰没有马上回应,沉默了好久之后,才吐出一句:“我曾经想过,要试着跟她结婚的!” 他不懂爱情,从来没有跟任何女人有过任何所谓的爱的感觉,只在乎身体感官的满足。 就算是对庄琳,其实最初,他确实是只有身体的满足。 就算是三年合约结束,他想的仍旧是她的身体。 他不知道的是,原来,身体与身体的交流,也能日久生情。 先是对她的身体饥渴,对她心灵的渴望,希望她在乎他。 除了她之外,他从来不曾对任何女人有过渴望。 在夏威夷,他的婚礼上,当他看到她穿着白色伴娘服,那娇柔可人的模样,他不得不承认,他其实是喜欢她的。 那种感觉虽然很陌生,但却不让人讨厌。 可是,从来没有与任何女人谈过感情的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与喜欢的女人相处,甚至,所有的意识与行为仍旧维持着以前的样子,对她造成了一次又一次的伤害。 直到那天晚上,他不仅用行为伤害她,他的冷言冷语绝对会让任何一个女人退避三舍。 有些事情终究是无可追回了,作过的事,说过的话,还有,那种心疼一个人的陌生的感觉。 岑致权嘴里那口红酒差点没喷出来! 要不是他自制力惊人的话。 他是不是听错了,他说要跟庄琳结婚? 这是什么速度? 他以为,至少是先谈个小恋爱什么的,满足一下女孩子对于爱情梦幻的想法,要不然很难收服人心的。 当年,他就是不懂得这点,以为将那个傻傻的小女生弄上床,被两家人抓奸在床后就安枕无忧的等着娶老婆,夜夜做新郎的。 结果,他十八岁的小新娘逃婚了。 他以切身之痛的经验警告他:“以辰,现在的女人,不是你愿意给与婚姻的承诺,她就会乖乖跟你进礼堂的。” “交过很多女朋友?”关以辰睨他一眼,说得他经验很丰富的样子! “这个不需要交过很多女朋友,一个就够了。” “我与她的情况,跟你与闵闵不同。” 话题成功被岑致权绕过来后,他倒是没有像以前一般回避,否认,而是平静地谈了起来。 “男人与女人在一起,就那么回事。你得让她感觉到你爱她,疼她,包容她,她才愿意将心给你,ok?” “你什么时候这么会花言巧语?就是这样把女人钓上手的?” “关以辰,我对我们家小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内心的,绝对没有花言巧语哄骗的成分。” 还我们家小乖? 真是有够肉麻的。 “其实,女人真的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特别是庄琳那种柔弱单纯的女生,你愿意放低态度,多说两句好话,不会哄人就少说点难听的话,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