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笑颜开的,而其他两位太太可能是她的牌友,都特别熟络,杨素如就主动给她讲规则。 程宥宁也不清楚香港人玩儿什么牌,反正听她讲特别复杂,要不是旁边有翻译,在普通话,广东话和英语之间转换,估计她们都没法交流。 沟通都不流畅,玩儿的什么牌,程宥宁在心里吐槽。 讲了有一会儿,杨素如大概看程宥宁理解力还不错,说道:“咱们玩儿起来,你有不明白的随时问。” 程宥宁点头,有几个服务生上前,每个人都端着咖啡放到她们的手边,程宥宁很想问能不能换一杯白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算了,反正她也不渴。 还有一个服务生帮她们整理好牌桌,他手指上下一抬,牌局已经摆好。 程宥宁是真的不会,听着讲了那么多,真玩儿起来就是一团浆糊,什么吃啊碰啊的,手忙脚乱的。 杨素如一开始还说让她问,可一玩儿起来就没空理她只专注自己的牌了,倒是hills太太时常提点她一下。 听说新手玩儿牌,手气都特别好,程宥宁就这样,虽然她不怎么会,但是架不住牌好,一开始的慌乱过去,她也顺手了,无非就是那么点规则,明白了规则,手气又足,没一会儿又把输掉的赢了回来。 她深出口气,不想输啊,万一输太多,陆珩让她自负盈亏怎么办? 到后来牌局上简直出现了一边倒的情况,程宥宁知道牌桌上不能这样,特别是这样的场合,她赢太多会让主人没面子,于是就开始故意乱出牌,反正她刚学会,出错牌也情有可原。 可即便这样,杨素如也没有赢。 程宥宁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她都坐了两个小时了,腰都酸了,她摸了摸小腹,其实一直变换着姿势,可还是不行,程宥宁就有点焦躁。 她盼着杨素如赢,又不希望她赢得太厉害,输了想赢,赢了想赢更多,赌局上的至理名言,真让人头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 “侄媳,你怎么了?”杨素如在对面看到她坐立不安的样子,拿着牌把玩了一下,“虽然现在运气不如刚才了,可是也没输啊,担心什么?” 程宥宁摇摇头:“不是,其实我是,”程宥宁顿了一下,“阿姨,我想去个洗手间。” 杨素如审视了她一眼,给了旁边侍者一个眼神,侍者立刻会意,递上一只雪茄,杨素如衔在指尖,侍者给她点燃。 程宥宁下意识就闭上了呼吸,杨素如的长相挺普通的,甚至是不好看的,她微胖还不高,脸上虽然荣光焕发的,但是皮肤松弛得厉害,她穿一件酒红色的长袍,不讲话的时候,倒是有一股优雅的气质,特别是现在吸烟的动作,颇有感觉。 “得了,散了,我也累了。”杨素如松了一下胳膊,“带陆太太去洗手间。” 她对着其中一个服务生说道,程宥宁歉意地点点头,其实心里却舒了口气,她不着痕迹地揉了揉腰。 屋里无论装修再好,毕竟是牌室,没有洗手间,所以必须绕过外面的房间,侍者带她绕过隔间的小门,走到两个房间的门旁,艾伦也在后面跟着,寸步不离。 刚刚走近,就听到男人之间对话的声音丝丝缕缕地传来,打牌的时候并没有听到声音,她还以为这扇门是隔音的,看来是隔间里面的小门隔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