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才怪。 “臣妾害怕…” 萧珩手上动作不减,“有朕在,别怕。朕的筠筠天赋异禀,学的很快…” 马儿似乎觉察不有些不对,竖起耳朵听着两人越来越急促的声音,感受着奇怪的韵律。太奇怪了,从未见识过自家主子这般动作,几年的马龄不足以参透马生。好在脾气好,马儿时而慢悠悠散步,时而快跑几步。 上面的主子虽未说话,可是似乎对它又跑又跳的挺满意。至于那位娇哼哼的女主子,似乎哭出了声,大概对它有些不满意。 马儿鼻子里直喷气。当匹好马不容易,谁知道背上的人是咋想的,光哼哼又不说话! 萧珩也不知道被饿了多久,要了一回又一回。待到月亮西沉,方才意欲未尽的休战。 “筠筠是个好学生。” 怀中女人扭扭身子,“还是萧郎教得好,臣妾又是个天赋异禀的。” 萧珩身心大悦,笑得十分开怀。 “九江王性子霸道惯了,你避着他些。不过也不用怕,朕会护着你。”他要忍耐,让九江王继续膨胀自大。前世九江王谋反,生灵涂炭。这一世,最好兵不血刃的卸了他的兵权。 一切,只待时间成熟。 白筠筠回到帐篷里又补了会儿觉,睡得格外沉。梦里,他犹在耳边呢喃:“萧郎心悦筠筠。”这男人闷骚得很,撩起人来是个要命的。 早晨起来,背疼胳膊疼腿疼浑身疼,忘我纵。欲的后遗症格外明显,不过这男人的战斗力和经验值令她十分满意。 体验感很足。早饭比平日多吃了一倍,补补肾气要紧。吩咐春杏:“今日煮茶,要加枸杞和红枣。” * 翌日天气晴朗,春风和煦。猎场上的好男儿戎装劲旅,跃跃欲试,力争今日拔得头筹。 往年春猎都会有彩头,今年也不列外。至于什么彩头,萧珩卖了个关子,并未说明。如此一来,场上的好男儿们越发激起好胜心,想看看彩头到底是什么。 吉时已到,萧珩冲着天上射出第一支箭。随着两侧鼓声齐鸣,春猎正式拉开帷幕。 九江王骑在那匹黑色骏马上,冲着萧珩抱拳,“可要比试一番?半个时辰为限,看谁的猎物多。小时候,你可是回回都要输给皇兄的。” 这话不留情面,萧珩面上却不见丝毫怒意,利索的翻身上马,道:“皇兄愿意比试,那朕陪着皇兄玩一玩也无妨。可惜今日阿宁不在,少看了一出好戏。”楚王得了风寒,闷在府中已有数日不曾上朝,这次春猎也没能来。 在九江王眼中,萧宁还是那个只知道躲在萧珩身后的娃娃,什么大事也难成! “若是本王赢了,皇上可否割爱,将白嫔送给皇兄?”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白筠筠冷冷的看向九江王,心道皇上的脸还能这么打?! 萧珩冷哼一声,难掩怒容,“皇兄,你性子素来放荡不羁,父皇为此□□你多次,怎的还不知悔改。” 九江王大笑,“阿珩是输不起么?还是难以割爱?皇兄用十名美艳的波斯女子交换白嫔,可好?” 萧珩打马冲了出去,“废话少说!”闻言,九江王也打马冲了出去。 只剩下几名后妃与宫人。白筠筠就知道,九江王一句话给特么的惹出多少事。 果然,何贵人带头嘲笑:“瞧瞧我们的白嫔,不声不响的勾搭上了九江王,真该回去抄写女戒和宫规。” 楚贵嫔附和道:“何妹妹说的极是。对了何妹妹,你猜一猜,若是白嫔抄写了宫规和女戒,皇上和九江王会不会心疼?” 何贵人笑的畅快,“皇上自然不会心疼,楚姐姐现在可是皇上眼里的珠宝,疼都疼不过来呢。至于九江王么…还是问一问白嫔的好,你希望哪个男人更疼你些?” 这话实在露骨。杨容华嗤笑一声,“白嫔不与你二人计较是情分,你二人闭上嘴则是本分。楚贵嫔你好歹也是一宫主位,如此贤德真让人大开眼界。至于何贵人…”杨容华斜她一眼,“又该抄写宫规和女戒了。一年到头,你得浪费多少宫中的笔墨才能长点记性。” 这话刻薄了些,不过与刻薄的何贵人很是搭配。 “你!”何贵人瞪了眼,可是杨容华位份比她高出不少,何贵人不敢僭越。 楚贵嫔面色难堪,出口道:“杨容华就不见僭越了么?本宫是贵嫔,你是容华,以下犯上,你可知道什么是礼数?” 杨悦儿摸着肚子站起身,朝她笑笑:“身子越发的容易累了。楚贵嫔别着急啊,过两个月且再看妹妹我是个什么位份。到时候谁给谁行礼还说不定呢。”说罢扭了身子往帐篷走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