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阿哥病愈的消息传来后,奴婢这颗心才算放到了肚子里面。还有弘福阿哥和秀格格,知道主子生了龙凤胎,奴婢不知道又多高兴……” 听着绿琴一声声的说着,年若兰心里真是温柔妥帖极了,因为她知道绿琴所言句句都是发自心底的真情,她是在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真正关心自己的人。 “既然这么惦念我,怎么不常常登门看望。这些年了,也没见你来过几次,可见也不是真心的!” “主子……奴婢……”绿琴一听这话,脸上露出急色。年若兰笑眯眯地看着她,脸上露出明显的打趣之色,绿琴显然也是瞧出来了,当下便用着哽咽地声音埋怨道:“主子又逗弄奴婢,都这些年了,怎地还与过去一样!” “与过去一样又什么不好,这不正说明你家小姐我青春永驻吗?”年若兰露出狐狸般的得意笑脸。主仆两个一连说了两个多时辰的话,时间不知不觉的便到了中午,年若兰留了他们吃午膳。 饭桌上,年若兰看着绿琴的儿子,真是越看越顺眼。 “你是个软面疙瘩,你相公是个榆木疙瘩,这两个疙瘩怎么就生出这么个清俊机灵的孩子。”年若兰笑着打趣道:“别是生的时候,抱错孩子了吧!”听见年若兰的赞美,那头的致远不由又有些脸红,看着他的样子,坐在其对面的秀秀不由眨了眨眼睛,粉红的小嘴儿也弯成了个月牙。 “多是托了主子的福气。”绿琴看着儿子的双眼满满地都是骄傲自豪:“致远这孩子打知事起,就十分的懂事,在学习上也刻苦勤奋,自从他考过了童生后,我和他爹便希冀着他能在这方面有所发展,只是我们都是目不识丁的粗人,有些时候也使不上什么力气。” “瞧绿琴姐说的,你和姐夫使不上力气,这不还用主子嘛!”旁边的司棋笑眯眯地接话道:“有什么难事,还不速速道来。” 绿琴闻言脸色绯红,再见年若兰也是笑眯眯的望过来,便更加不好意思了,然而她今次来也的确是有事相求的。 “那奴婢便厚颜说了。”绿琴站起身,对着年若兰说明了事情的首位。原来,她是想给儿子聘一位好的老师。要知道,在这个年代,教育资源那是极其偏颇的,名师一般都是要主家亲去延请的,然而,绿琴家不过是家境还算可以的普通人家,认识的门路也窄的狠,哪里能知道哪个老师学问好,学问高呢? 那边的致远见母亲起身,自己连忙也跟着站了起来,然而看着年若兰的双眼中却隐隐有着渴望的光芒。倒是个上进的孩子!年若兰在心底说道。绿琴想来是见儿子资质好,在读书上有天分,想要在教育资源方面给儿子以最大的支援。 这就是当父母的,为了孩子,怎么精益求精都不为过。 “这还不简单!”年若兰突然笑了起来。看着眼前的小孩子,微一沉吟,只说道:“此事便交给我来办好了。保管给致远寻一个德高望重,学识深厚的先生。” 绿琴听后大是惊喜,对年若兰自是有一番的千恩万谢。 “好了,咱们先吃饭!”年若兰笑着说道。 “小哥哥,你快坐下吧。”秀秀拿着银筷夹了一块炸虾仁放进了致远身前的盘子中:“给你吃……” 致远清俊的小脸一红,十分不好意思地说道:“谢谢格格。” 年若兰看看自家小闺女又看了看脸色通红的致远小盆友,突然抿了抿嘴巴儿,笑了一笑。 膳毕,年若兰午休了一会儿,绿琴去和旧日的姐妹们聊天说话,傍晚时,绿琴母子过来告辞,年若兰赏了许多东西下去,其中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宝却是送给致远的。 “看看,人家孩子都这么大了,你们两个却还是没嫁出去,也不知道着急!”年若兰嗔怪地说道。听见主子又开始老生常谈了,司棋和画屏呵呵一笑,连忙躲了出去。 年若兰实在拿这两个丫头没办法,不由摇了摇脑袋。 因为今年是康熙帝御极六十周年,是以今年的宫宴势必会办的隆重无比,与过去几年一样,今年这个差事依然落在了胤禛的头上,所以他这段时间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忙,十天半个月的,年若兰也捉不到他的影儿。而就在年底的时候,三阿哥那边却传来了好消息,钟碧月又有喜了。没错!又有喜得不是福晋栋鄂氏而是那个已经生了宜芬格格的钟碧月。 年若兰听到这个消息后,微微挑了挑眉头,觉得这个钟碧月还挺有能耐的:“送份贺礼过去便是。”年若兰追加了一句:“不要太重,按例就好。”毕竟有孕的是个格格,而不是福晋。 “三福晋这下一定是气坏了!”司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