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刘记儿子的婚礼现场啊! 她不明白,李九真有何依仗,凭什么这么嚣张? 范欣悦更是紧张得全身都在发颤,从来没有想过有人敢在权势面前如此无惧。 她看李九真的目光,竟也带了一抹奇异的光彩。 连她自己都非常奇怪,为什么心里还会暗暗有种很爽的感觉,甚至还会期盼他能闹出更大的阵仗,好让自己大开眼界! 李九真硬是用他的耳光神功,逼得一时无人敢骂。 然后他就朝刘枫一步步走去。 “警察怎么还没来,都是吃屎的吗?”刘枫这时候也都十分紧张,暗骂警察效率太低。 他可不想也被李九真当孙子一样抽,那丢人可就丢得太大了! 但他更不想服软,盯着李九真,喝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刘记见他靠近自己儿子,也都大步向前,将刘枫往身后一拦—— 可怜天下父母心,理智告诉刘记,这时候不能继续激怒李九真这疯子。 最好是躲到人群后面,等警察来把人抓了再出来。 千金之躯岂能立于危墙之下? 但他无法做到眼睁睁看着儿子被打受辱,所以站出来,挡在刘枫面前。 他目光锐利,神色没有丝毫害怕,语气也都平静之极。 “说出你的诉求,不要再做无意义的事情了。” “诉求?我需要求谁?求你?”李九真在距离他半米的距离停下,直视他眼睛,目光如刀,硬生生逼迫得刘记将眼珠子一转,看向了别处。 单从气势上讲,他的权势之威,完全拼不过此刻怒发冲冠的李九真。 这让他也出离的愤怒,声音从牙齿缝中挤出:“我不相信你来只是纯粹捣乱,总有一个目的……是葛春秋派你来的?” 刘枫一听,立刻大声道:“原来是这样,难怪我给葛小川发请柬,他都不来。葛家这种行为,太下作了!” “你闭嘴!”李九真一声大喝,使刘枫呼吸一滞,脸亦羞怒地涨得通红。 李九真看都不看他,继续盯着刘记,冷冷地说道:“你不用给谁泼脏水,没有任何人可以指派到我!我来,只为一个公道!” “公道?你做的这一切,就是所谓的公道?”刘记手一挥,指着地上到现在都还爬不起来的伤者。 “清扫这些助纣为虐的垃圾,也确实是公道之一。”李九真认真地说,手指着刘枫,“另外,这个垃圾中的垃圾,也都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凭什么?凭什么我儿子要给你交代?” “就凭他只是因为看不惯我,就随意地欺凌我认识的人。我仅仅只是对一个老教授叫了一声老师,他就派人开车撞飞,现在还躺在医院。这位教授的孙女跟我也仅仅只是认识,也被无故刷下,与理想的大学无缘……田有为,田清山,你们要往哪里退?你们不是要做他的狗吗?这时候不出来表忠心,可就太浪费了!” 李九真扭头,望着已经退到教堂门口的田有为兄弟。 范欣悦也跟着看过去,这才恍然,原来田有为兄弟和李九真有过节—— 难怪先前他们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原来如此。 幸好李九真出现了,且没有打算放过他们的意思。 要不然自己被蒙在鼓里,回头真答应和田有为一起吃饭,天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毕竟,看田有为的样子,似乎也都觉得自己和李九真关系很好……唉,误会可大了。 被李九真直接点名,田有为两人脚步一顿,转身间对望一眼,都是头皮发麻。 不过能够眼都不眨地捅自己大腿,田有为的狠辣决断,也还是支撑着他在这时面不改色。 他知道这时候可以继续走出教堂,撒腿就跑。 但他也知道在刘记和刘枫眼皮底下这么做了,从此在这省都极有可能混不下去。 故而他深吸一口气,大步走向李九真,说道:“姓李的,你别太放肆了!有我在,你休想伤害刘记!” “……”李九真诧异,真没想到田有为居然如此的厚颜无耻。 如果不是自己拆穿,他都已经悄悄跑了。 自己一点名,就过来说出这种话? 有他在,休想伤害刘记……这早干嘛去了? 就连刘记和刘枫,也都露出一丝古怪之色,心想这田有为,还真是个“人才”。 李九真忍不住笑了,说道:“这个忠心,表得可不像一条狗,倒像一头猪。” “你……”田清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