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的门是开着的,地上有一摊玻璃碎片。 她立马打电话给周意远,问他有没有进过她房间,周意远否认:“我今天没回去过。”末了又问她:“怎么了?” 胡佳瑶如实告诉他:“有人开过我房间洗手间门,我的玻璃麋鹿也碎了。” 那边沉默了几秒,问她:“你怎么知道有人开过洗手间门?” “我早上走的时候,洗手间门明明关着。” “也许是你记错了。” “那玻璃麋鹿呢?”她走到窗户边,撩开窗帘看,她有时会忘记关窗户,可今天窗户是关着的。 周意远有些答不上来,索性便说自己正忙,胡佳瑶便也不再打扰,挂上电话,将手机扔到床上,她开始检查财务,结果并没财产损失,按理说应该不是进了贼。 那又是怎么回事?正烦神间,手机响了起来,走到床边拿起手机看了眼,是姜梵,她犹豫了两秒,还是接通电话,开了免提,她“喂”了声,把手机放回床面,她开始一心二用地收拾起玻璃碎片来。 一心二用,也是一种不在乎的表现。 “没什么事。”姜梵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就想提醒你一下,明天记得过来签约。” “恩,知道。”她应着,拾玻璃碎片时不小心扎到手,下意识轻呼出声,食指上破了一道血口子。 “怎么了?”他听到动静后忙问。 “没怎么,扎到手了。”她简单明了。 “在切菜?” “没,玻璃碎了。” 姜梵声音也淡下去:“包扎前记得先消毒。” “好。”她说。他也不再跟她多谈,挂了电话,她起身去找医药箱,鬼使神差就想到大学时候的事。 那天她在家里练习厨艺,切菜时不小心切到手,下一个动作就是把破了的手指含进嘴里,这样能止血,她也忘了自己是从哪里学来的。 姜梵拿了本书从书房出来,看她吮手指,问她:“甜么?” “甜呀!”她答,“你要不也尝尝?” 说着把手指伸到他面前,他一看,切口又渗出血来,“怎么回事?”他抓住她手,皱了眉。 她笑:“切菜切到手了。”说完立马又补充道,“不准笑我笨!不准毒舌!” 他无奈看她一眼,找到医药箱,耐心地给她处理伤口,先用棉球沾着酒精给伤口消毒,再小心翼翼给她贴上创口贴,耐心又细致,她就看着他笑,他问:“傻笑什么?” 她学着狗血剧里妖冶女人的模样,照葫芦画瓢地眯起眼睛,想让自己看起来性感一点:“我现在特别、特别、特别想扑倒你。” 他一脸禁欲样,收拾医药箱,头也没抬:“试试看?” 说做就做,她立马扑过去,他也顺势倒下,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两人倒在沙发上,她压在他身上,照着他的唇亲了一口。 姜梵手扣在她腰上,正经脸:“最近长胖了吧,活生生被你压倒的。” 她气得锤他,轻车熟路地去咬他脖子,他一副皮糙肉厚不怕咬的淡定样,气定神闲:“老咬脖子多没劲。” 她抬头看他,他就指指自己的嘴:“下次朝这里咬。” 她骂他不要脸,就势咬住他下唇肉,在他身上扭来扭去使劲撩拨,等把他身上的邪火点上来了,她又一把推开他,娇娇俏俏扔下一句“自己解决”,快速溜进卧室,把他扔在沙发上,火大得他简直想把她就地正法。 她把课本装进背包,准备去上课,被徐馨坑了把,陪她选修了生物,害得每周四下午都要去上无聊透顶的生物课。刚要出门就被他揪住,他一脸欲求不满:“教你的老师没告诉你读书不能死学?” “什么意思?”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扛到了肩上,课本从包里掉出,可怜巴巴地躺在地板上。他一路把她扛回卧室,扔到床上,二话不说就倾身压了上去,她推他,气愤:“什么优等生,竟然强迫我逃课!我要向学校揭发你的丑恶罪行!” 他笑着吻她撅起的唇,笃定道:“你在国内的时候,语文一定没学好。” 她不明所以,问:“为什么?” 他边吻她边说:“连‘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领悟,我都知道。” 他在她唇角轻轻咬了一口,她推开他:“无赖!” “给你上课还无赖?”他锁住她的身体,不知餍足地吻她。 “流氓!”她原本是真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