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是典型的敢怒不敢言。 悲催!谁让他是手下,人家是主人呢! 老远就瞅到龙彪那张哀怨的怨妇脸,花祭夜凉凉扫了一眼,“因为不行被女人从床上踹下来了?” 不行? 被女人从床上踹下来? 龙彪怒,你才被女人从床上踹下来了呢!你们全家都被女人踹下来! 猛然,龙彪一拍脑门,噢,不对,你不喜欢女人。 你被男人踹下来! “行了!我不会跟别人说你不行的,摆出一张怨妇脸给谁看?”花祭夜斜睨了龙彪一眼,龙彪顿时觉得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深深恶意。 手好痒,好想抽他啊,怎么办? 答案当然是凉拌。 龙彪先生深深的腹诽了几声,这才昂首阔步地走出机场。 他径自拉开车门进去,不管花祭夜是否还在外面。 保镖先生傲娇了,花祭夜顿时觉得好笑。 有时候,看看龙彪这张讨喜的脸,顿时觉得阳光明媚了。 要是龙彪知道花祭夜此刻心中的想法,一定会问候他全家,不对,是问候他十八代祖宗。 龙彪把花祭夜送到盛世浮华,车子停下,花祭夜不动。 龙彪扭头,那视线好想在说,为啥不下车? 花祭夜一个白眼抛过去,好像看白痴一样。 “外公外婆都不在这里,你送我来这里干嘛?” 龙彪,“……” 认命地发动车子,向君澜酒店驶去。 清晨六点左右,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只有霓虹灯孤单的亮着,影子拉得老长,有几分孤独寂寥的滋味。 时间还早,花祭夜直接另外开了一间房,洗澡换洗衣服,随后靠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 八点左右,安澜和叶辰歌来了。 他们陪着两位老人吃了晚餐,便直接从酒店到机场。 龙彪先生再次苦逼地成了跑腿小弟,各种证件办理,机票签证…… 机场中,可见一个忙碌如小蜜蜂的身影,尽职尽责地跑来跑去。 花老夫人十分不舍地左手拉着安澜,右手挽着叶辰歌。 “你们两个可不要忘记自己说的啊,等到帝都事情解决了,就到f国来。” 安澜重重点头,“嗯,您放心吧!” 龙彪跑过来,他把机票等各种证件重新给花祭夜。 “先生,都办好了。” 花祭夜连看都没看他,直接接过来。 龙彪顿时又怨念十足。 “哥哥,照顾好外公外婆,也照顾好自己。”安澜抱着花祭夜,有些不舍地叮嘱道。 即使兄妹相认,他们也是聚少离多,而这一次,刚要见面,却又要分离。 安澜心里十分感伤。 花祭夜捏捏她的脸颊,话语温润,“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随即,他看了龙彪一眼,“我让龙彪留下,有事找他就好。” 广播里,登机提示响起,离别的感伤蔓延在周围。 目送几人离去,看着他们的背影,安澜突然把头埋在叶辰歌胸口。 龙彪站在两人身后,叶辰歌抱着安澜,直到几人的身影彻底看不见。 “走吧……” 叶辰歌低头询问怀中的娇妻,声音低沉好听,带着婉转无限的柔情。 “嗯……”安澜点点头,任由叶辰歌牵着走出机场,即使知道外公外婆和哥哥早已看不见,她也忍不住回头看了几次。 花老夫人和花老先生离开帝都,帝都再也没有人能够让安澜掣肘,接下来的事情,她便可以放开手脚行动了。 叶家,叶辰歌会自己保护,况且叶家已经到了在a国可以横着走的地步,不到万不得已,没有人敢去动它。 所以,一切行动已经拉开了序幕,狂风骤雨即将来临。 * 银狐基地中。 裴翠秋把侦察的信息打成报告给安澜送过去。 安澜一边翻看,她一边报告,“老大,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发现,黎明峰墓地周围的胶印的确比其他人要多,配合他的墓碑纤尘不染的话,的确可以解释得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