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条不紊地收拾书包,同桌勾搭着她的肩膀,“不介意我看看你姐姐的风姿吧?” “走吧。” 同桌勾肩搭背,一路边走边笑。 “叶辰星,还能不能好好走路了?”安宁皱眉,她从小与安澜一起生活,而花情去世那一年,安澜失踪,安宁不为安家接受,所以在暂时住在孤儿院,两年后安澜归来,这才与安澜一起生活,她的性子多少受到安澜的影响,安静淡漠,话语很少。 叶辰星不为所动,“我们这不是感情好么!” 她说的理直气壮,安宁无从反驳,便由她去了。 学生陆续从校园里出来,叶辰星也伸长了脖子,“安宁,你姐呢?” 学校门口就听着两辆车,一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那辆她认识,而另一辆则是军用悍马,叶辰星巡视一周也没看到她想见的人,不由得诧异询问。 “我姐早来了,不是在那里。”安宁径自朝着那辆悍马而去,叶辰星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她姐不会是个军人吧? 著名运动员曾说过,“一切皆有可能。”看似最不可能的事情,往往是最可能的。 叶辰星往那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瞟了一眼,然后追上安宁,“安宁,等等我!” “姐!”见到安澜的那一刻,安宁像个孩子一样冲过去抱着安澜不松手,安澜笑得很温柔,她的笑容似是潺潺山泉,清澈见微,似雪的眉眼中如眼光明媚。 叶辰歌一直看着安澜,他见过安澜多次了,可从未见过这样的笑容,仿佛遮掩了阴霾,在阳光下绽放的栀子花,清雅素净。 叶辰歌不否认,安澜很美,美得出尘,可安澜很冷,似是被冰雪包围,即使她的声音,仿佛也带着冰雪的寒气,好听却清冷刺骨。通常冷漠如冰的人,不是天生的就是受过巨大的打击而把自己冰封的,叶辰歌想,安澜应该属于第二种。 因为她可以笑得如阳光明媚耀眼,这是天生冷漠的人无法做到的。 “你是安宁的姐姐?”叶辰星小心地瞅着安澜,“两杠三星,你是一个上校?” “我是安澜。”安澜对着叶辰星笑笑,虽然还是很美,但是那笑容中已然失了几许温度。 可叶辰星像是没注意到似的,“天啊,a国最年轻的女上校!” “姐,她是叶辰星,我同桌。”安宁把叶辰星介绍给安澜,她看得出来,姐姐挺喜欢叶辰星的,不然也不会对她笑。 “我可以喊你安澜姐吗?”叶辰星抱着书包,小心翼翼地试探,因为她知道安澜太过清冷,然而她却从未感受到任何不善的气息。 从小生活在豪门贵圈中,叶辰星虽然可爱活泼,察言观色这种技巧,她运用得如火纯情。 “当然。”安澜轻笑,“既然你喊我一声安澜姐,要不我请你吃饭吧?” “好啊!”叶辰星兴奋地答应,可眼角余光撇到那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我哥来接我了,还是下次吧。安澜姐,下次我请你!” “好。”安澜笑笑不甚在意。 叶辰星挥手向安宁和安澜告别,抱着书包跑向那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 “原来叶辰星是个富家小姐。”安宁说道,语调波澜不惊。 “宁宁,其实豪门富家不都是与安家一样,你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的人。”安澜揉揉安宁的头发,然后打开车门,两人上车。 “哥。”叶辰星打开车门直接上去,然后她眉飞色舞地说,“哥,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安宁吧?” “怎么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