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得很。” 宁晋冷了眼:“你若不想死,就别再试图惹怒我。” 宁右:“三叔瘦了很多。我最喜欢他的手,生得好看,同他一样迷人,还能给人欢愉,他情动之时常会不禁地唤人的小字,声音比猫都要挠心。你与他在一起那么久,应该知道那是何等的快活。” 他说着这些话,宁晋挥手叫人打开房门,不等他在继续说下去,一脚将他踹到墙上去。力道之狠,瞬间让宁右吐出一口鲜血来,心脏每跳一下,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 宁晋将他从地上拎起来,死死抓住他的衣领,红着一双眼:“你敢碰他?” “宁晋,我看着你,看着你跟我一样痛苦!”说罢,宁右笑得更加疯狂。 宁晋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他是天生当帝王的人,可他却不信何湛,他留不住何湛,留不住。宁右笑得狰狞,他甚至都能预见宁晋以后会有多可怜,跟他一样可怜。 “到死,你都别想再见到他!” 宁右的话无论是真是假,都让他火冒三丈,恨不得直接杀死这个人。 宁晋:“用刑!他若死了,你们也活不了!” 撂下这句狠话,宁晋快步走出天牢。秋日的阳光不算刺眼,宁晋觉得心躁不安。 迎上来的宫人问:“王爷,您要回府么?” “国公爷在哪儿?” “一早送宫里去了,还没回来,应该还在皇上的寝殿。” 宁晋说:“牵马来,进宫。” 清苦的药香味飘出来,宫帷曼曼,不断传出陆陆续续的咳嗽声。服侍在皇上身边的是宁恪的母妃淑妃,皇后只有宁左宁右两个儿子,此档子事一出,她是率先病倒的一个,纵然卧病,日日夜夜皆是以泪洗面,精神头已经不怎么好了,口里常会说一些大不敬的话,言语中多是怨恨景昭帝的。 皇上的寝殿外头坐着一圈嫔妃,眼中着泪,看样子是哭了好一会子了。 何湛来时,这些嫔妃起身给何湛行礼,等淑妃扶着门从里面出来,同何湛说:“国公爷,您来了。” 何湛说:“皇上的身子可好了些?” “您进去看看罢。前几天皇上还提起您,要宣你入宫,只可惜您也百病缠身,今儿来了,就好好陪陪皇上。” “好。”何湛应下,由宫人领着入内殿。殿里的苦味闻得何湛眉头发皱,龙床一侧还有几味仙丹,想来是景昭帝一直在服用的。 “爱卿…你来了?” “臣在。” 何湛示意让服侍的宫人下去,跟皇上单独说说话。原是他在这里没有发号施令的权力,可周围的人都是宁晋安排来的,自知国公爷是个什么分位的人,点头退了出去。 何湛坐到床侧,看了看杌凳上的仙丹,说:“丹药少吃些好。” “不必担心,这是大国师进献的…朕感觉这几日,病好了很多。”景昭帝要坐起来,何湛见状虚扶着他坐好,让他倚到软枕上。 何湛:“终是心病,需要心药医。如今太子和安王不济,您还有睿王这个儿子。” “朕身边可信的人不多了。这个老三,城府极深,等朕察觉的时候,竟也搬不动他了。”景昭帝似笑非笑,明明如此憔悴,可他仍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何湛大致意料到景昭帝察觉了什么,面上仍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他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说:“何爱卿,朕现在能信的人只有你一个。你去给朕查一查这件事的背后究竟是谁在谋划。吾儿腿中箭一事,尚未找到元凶,朕怀疑这一切都跟老三有关。” “如此,皇上意下是不愿睿王为储君?” “他害死朕两个儿子!”景昭帝怒睁着眼,“没有他,还有老四!朕还活着,活到恪儿登基的那一天!” 却是连查都未查,景昭帝已经给宁晋定了罪。他想知道的不是真相,而是他所相信的一切。 何湛眼神渐冷:“事到如今,皇上就没有想想自己的原因?为何太子和安王会走到如此地步?” “朕有什么错!长幼有序,尊卑有别!朕千防万防他们兄弟相争,朕为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