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花样等等。 在嘉宜没有来之前,嘉珍是对琴棋书画和女红都没有多大的兴趣,往往她就跟嘉琴一起弹琴下棋混时间。 说起来嘉琴弹琴还是因为她名字里面有个琴字,老太太说她大姐嘉书名儿有书字,所以喜欢读书作画,这跟她的名字相符。而她的名字里面有个琴字,要是不好好学弹琴,人家以后指不定那这个取笑她呢。于是,嘉琴也硬起头皮学琴了,她其实挺嗔怪她爹怎么不给她的名字里面取个“香”字,要是个“香”字,她保证不用谁催,就把香制得好好的。 只是现在嘉珍决定抱嘉宜这根金大|腿了,就不陪着嘉琴弹琴和下棋了,她端着针线笸箩去跟嘉宜做伴儿了。 两个人一起一边说说笑笑,一边做女红。 没人陪嘉琴弹琴和下棋了,她就觉得时间难捱了,根本坐不下来。 站起来,她去她大姐的书案跟前站一站,看她抄写诗词,没站多会儿就厌烦了。然后去拨弄下自己的琴两下,也没有嘉珍像以前那样在她跟前狗腿地称赞她弹得好,她也弹不下去了。至于下棋,更是没人,她又不想让女先生陪她下棋,而她带来上学在她身边服侍的丫鬟也没有一个会下棋的。 于是,她只能慢慢踱到嘉宜和嘉珍跟前去,看她们做女红,看了一会儿,她鄙夷道:“我说,三妹妹,四妹妹,咱们府里不缺针线上的人,什么东西用得着你们动手,你们学这些奴婢才学的东西做什么?” 嘉宜开玩笑地说:“我想绣好了,拿给范师傅,让她拿到绣坊里去给我换成银子,听说,绣得好的一幅襕裙,要值一两银子呢。” “财迷!”嘉琴更加鄙夷道。 嘉宜呵呵呵地笑,继续做手上的活儿。 一边的嘉珍听了却上了心,低声问嘉宜:“三姐姐,方才你说的话是真的吗?一幅襕裙,绣得好能值一两银子?” “是啊,没有错,不过前提是绣得好,像我们现在的手艺,恐怕需要再练上三五年才行。” “三五年……那也太长了,不过,一两银子也是挺多的……” 嘉琴听不得她们两个财迷为了这些小钱在这里商量来商量去,是更看不上这两个没钱的穷酸妹妹了。 次日一早,嘉宜起来得挺早,刚收拾好,外面小柳儿就笑着跑进来告诉她,送匾额的仆妇来了,她们问嘉宜,该把那块匾挂到哪里。 嘉宜一听,心情愉快,便说:“那我这就出去看看,对了,小柳儿你去让山茶重新给你包上一块白纱布,要巴掌大的,然后多裹上两层。” 小柳儿额头上的伤口愈合了不少,这会儿额头上只是包着一块三指宽的纱布,而且只是裹了一层。这会儿听见了自家姑娘的话不免疑惑问:“姑娘,这是为什么啊?” ☆、第47章 “别问了,你照我说的去做就是。”嘉宜说完,就朝外面走。 小柳儿“哦”一声,当真去找山茶了。 把姑娘交代的话说给山茶听,山茶也一头雾水,不过,她还是按照小柳儿带的话,另外找了快巴掌大的细白纱布出来,给小柳儿多包了两圈,这样子打眼一看,外人一眼就能看出她的头受伤了,而且还不轻,不然也不会包扎那么几圈。 嘉宜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今日老太太和太太都会来,即便她们不会问小柳儿怎么伤的,可是她们会看到小柳儿头上包着那么大几圈纱布,她们心里会留下印象。要是将来,那香冬要借着推倒小柳儿受伤的事情说事儿,或者让她姑姑给自己出难题,那么重新提起旧事,老太太和太太一定会想起今日受伤包了头的小柳儿,香冬在老太太和太太心里一定没有好印象,落不下好。 这会儿她在院子外头,看两个抬匾来的健壮仆妇踩在木梯上,将黑底绿字的“清芷居”的牌匾给挂到院子的门楣上头。 她在下头站着仰面指挥:“……往左……往上一点儿,对,对就这样……” “姑娘,这样行了吗?行了的话,我们就给钉上钉,把匾挂上去了。” “行了,你们动手钉吧。” 于是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后,新做的“清芷居”的匾额就牢牢地挂在了门楣上。 嘉宜叉着腰站在下头左看看,右看看,然后表示非常满意,接着叫了山茶出来给这两个送匾额的仆妇一人赏了二十个钱,说有劳她们把匾送来,还给她挂上。 “哎呀,这是我们分内之事,姑娘还给我们赏钱,真是……”那两个得了赏钱的仆妇眉花眼笑,千恩万谢地去了。 “清,芷,居……嗯,不错,不错……”忽地有个女孩儿的声音在嘉宜身后响起,不用回头,她已经知道是谁来了。 转身,果然见到嘉珍仰面在看她新做的那块匾,于是笑着问她:“怎么这么早就来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