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反正我马上上车,大概二三十分钟到。不过我提醒您一句,要是我到的时候,您房间里‘恰好’有那位刘阿姨和她的儿子,我也只能道个歉就走。” 韩月琴怒道:“你爱走不走!不,你干脆也别来了!”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赖着没走的小云感觉三观已经崩塌,老妈怎么会变成这样?! “好了,车来了,你快上去吧!”丁云给司机打了个电话,往外面走去等车,没再管小云。 车很快就接到了丁云,这个时间段稍微有点堵车,半小时后她才下车。丁云不忙去找老妈,先找便利店买了几罐啤酒,又买了点熟食烤串,然后才提着去酒店,按照老爸给的房间号找上去,敲响了韩月琴的房门。 ☆、26.肺腑之言 门很快被打开,站在门口的韩月琴比丁云略矮一点儿,身材虽然微胖,却仍有曲线。丁云跟她长得有五六分相像,她看起来却比丁云还时髦。 棕色卷发,脸上脖子上都白白的,显然擦了粉,身上穿一条深蓝底色碎花沙滩长裙,更显得她皮肤白皙,只是韩月琴现在面布寒霜,与这一身度假打扮反差极大。 “您好啊,韩女士,”丁云笑嘻嘻的把手上东西往前一送,“小的来负荆请罪啦!” 韩月琴就堵在门口,也不让丁云进去,冷冷说:“你有什么罪?” 丁云既然来了就不会硬撑着,态度极好的说:“第一条,我不该挂您电话;第二条,不该把手机扔包里不管。妈,我错了,我性格冲动,怒火上头了,什么都干得出来,您也知道我就这脾气,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韩月琴越听越生气:“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什么都干得出来’?你还想威胁我啊?” “妈,您别激动,小点声,让别人听见就不好了。我哪敢威胁您啊?我就是这么个性格,随您,您又不是不知道。”丁云继续心平气和的说。 韩月琴被她这句话堵得,是骂她也不是,不骂又咽不下这口气,只能把门口让开,说:“还不给我滚进来,在外面出什么洋相?” 丁云一句没辩驳,反正这种时候,不管什么事都是她的错,要纠结这些,她今天的正题就没法说了。 房间是个大床房,火车站旁边的快捷酒店,条件自然比较一般,除了床,只在电视旁边有个书桌,丁云走过去把东西放下,问:“您吃饭了吗?我还没吃呢,刚从城外回来。” “我就知道你不玩得尽兴了,不可能有空来看你妈!我吃什么饭?我气都气饱了!”韩月琴说着走到床边去坐下,又打开电视,故意看也不看丁云一眼。 丁云也不急着叫她,自己把东西摆好,又开了两罐啤酒,然后才走过去放到床头柜上,自己坐到韩月琴身边不远处,柔声解释:“妈,我早就跟您说了,这个周末我有计划,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也已经在城外了,我抛下朋友就跑回来,这合适吗?” 韩月琴拿起腔调来:“当然不合适了,你的朋友多重要啊!妈妈算什么?不速之客,扔到一边自生自灭就好。” “妈,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谈什么事就谈什么事,不要扣帽子不要联想。今天的事,本来就是您不顾我的意愿,想先斩后奏,带着那一家人来突击,让我没法躲开。可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说约了人出去就是约了人出去,我有自己的生活计划,您没跟我达成一致就这样做,跟我挂您电话算是扯平了吧?” 韩月琴越听这些越生气:“扯平?你这是来跟我负荆请罪吗?你是来气死我的吧?气死我,你就逍遥了,你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是不是?” “事实上我现在已经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丁云站起来,转到母亲对面,低头看着她愤怒的眼睛,“妈,我长大了,不是小孩了,我有自己的生活追求,不可能听你的指挥过日子了,就像你当初不肯听姥姥姥爷的一样。” 她看韩月琴更加愤怒,要开口说话,忙抢先接着说:“其实您心里比谁都清楚,如果您的指责、您给我扣的罪名是真的的话,我根本不可能自己到这里来听您定罪让您痛骂解气,恰恰相反的是,您心里知道,再怎么折腾怎么跟我吵,我也不会像您说的那样无情无义。您之所以每次折腾都能起到一定作用,都是因为……” 说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