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外,阿力抱着一捧文件,率先和周怀净打招呼:“怀净少爷。”他眼神一歪,看到周怀净身后的陆抑,恭敬道,“二爷,您让我送过来的资料都在这了。”说着,把怀里的东西递过去。 陆抑不喜欢有人随意踏足,林老是因为周怀净破例,他阿力还没那么大的脸。 陆抑看都不看他,目光只看着周怀净。 周怀净忽闪一下眼睛,看看一脸迷惑的阿力,再回头看看望着他的陆抑,回过来向阿力伸手:“给我。” 阿力松了口气,今晚的二爷有点不对劲……他忙将文件递过去。 啪嗒。 文件被一只手暴力地挥打散开,四分五裂惨死在地。 陆小鸟憋着嘴:“爸爸,不可以碰别人。” 阿力手上最后的一张纸因为骤然的颤抖,飘到了地上,就像他此时飘忽如梦的心情。第一次见血的惊恐远不如此时崩溃凌乱,阿力嘴角抽搐地偷偷看向陆抑,被陆抑阴森森锋锐的目光一瞥,心头一跳。 他是傻了才会觉得二爷傻了,二爷这么冷酷的眼神,哪里会像个傻子。至于为什么刚刚二爷管怀净少爷叫“爸爸”,大概是……情趣? 阿力感叹:二爷和怀净少爷真会玩啊,戏好足。 周怀净弯下腰要捡起地上的纸页,被陆抑拉住扣在怀中,阿力慌忙将东西收拢在一起,重新整理好了。陆抑不愿意周怀净和外人有交集,不耐烦地把东西都接过来,不等阿力说话就把门关上。 陆抑把文件随手扔到一边靠墙的柜子上,不开心地嘟着嘴:“爸爸不许和我之外的人说话。” 周怀净食指和拇指捏住陆抑的嘴:“陆抑,你嘴翘得好高。” 陆抑听不懂,但并不妨碍他意识到自己被某人骚扰了,敏感地把嘴唇瘪回去。 周怀净照样带着陆抑去洗白白,往浴缸里放了足够的沐浴露,这回和陆抑一起泡进去洗澡。 陆抑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周怀净扒光衣服,二兄弟就激动地站起来。周怀净十分感兴趣,但想到明天陆抑醒来又要找他算账,只能缩回手。 “爸爸,帮我。”陆抑不解周怀净今晚怎么不动手了。 周怀净斜着小眼神瞥了瞥,义正言辞道:“陆抑,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一个好孩子,不能做攀附在爸爸身上的凌霄花。” 陆小鸟:??? 周怀净恨铁不成钢:“你自己来。”他今天被陆抑伤到了,短时间内都不想开车,不让现在早就亲身上阵撸给陆抑看,两个人互相学习,共同进步。 陆抑只能自己撸,只是眼神始终落在周怀净身上,滚烫炽热地从上到下,一寸一寸撩过去。 等他发泄了一把,伸过手来也要帮周怀净舒服舒服。 周爸爸义正言辞地拒绝:“抑抑,儿子不可以碰爸爸的……唔……”周爸爸想了个含蓄的词,“鸟。”其实是今天实在不行了。周怀净忍不住怀疑陆抑该不会是因为他也不行,所以才说这句话的吧? 不知道自己无意中真相了,周爸爸把那念头抛到身后,担起教育祖国大花的责任,谆谆教诲着陆儿子。 洗完澡,周怀净帮陆抑吹好头发,再给自己吹头发。他憋了一天的大招终于在这个时候发出来了。 周怀净今天在酒店的衣柜底部发现了好东西。他从里面抽出一条薄纱似的妖艳红裙,丢给陆抑:“宝宝,快穿上。” 陆抑迟疑地捏着那条裙子。 周怀净见他不动,自己上手,先扒了陆抑的衣服,再把穿比没穿更加诱惑的红裙套到陆抑身上。 不得不说,违和感不是一点点。 陆抑骨架大,个子高,那群在套在他身上,果然像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异装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