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褶皱。等他从那儿离开,陆抑的嘴唇被弄得虽是肿了,但也有了血色的红了。 周怀净目光再一转,陆抑的脸色也是苍白的,他又想扑上去弄点儿红色,这时云叔敲门,他下意识不想让人看到自己和陆抑亲近时的场景,只能住嘴了。 云叔端着午餐进来,目光扫过陆抑时一愣。怎么才离开一会儿,二爷的嘴就肿了?这天气,哪儿来的这么凶猛的母蚊子? 窗边正好一只蜜蜂四处找着出口,一下下晕头转向撞在玻璃上。 云叔顿时恍然,将东西放置好了,开了窗将撞得软在地上的蜜蜂逮了从楼上丢出去。 可惜,他只当是蜜蜂造的孽,却不知道是周·公蚊子·专叮陆抑·怀净捣的鬼。 周怀净端着碗在床边的桌上吃饭,吃一会儿看一眼陆抑,仿佛那颜值能下饭。清淡的饭菜吃在嘴里,周怀净却甜到了心底。 吃完了,周怀净又木木盯着陆抑的脸瞧,那样直勾勾的眼神,云叔生怕他一个想不开,就跑上去活活掐死了陆二爷。 陆抑从台阶上摔下去的那一下有点狠,额头磕破了任由血径直流,结果贫血了。好在没有大碍,睡上一觉,醒来了补补就行。 卧室底下的地下室,知道的人不多,但称不上密室。陆家仇家不少,里面的甬道路线复杂,通到外头去,以防家里出了事,大家也好有条退路。至于地下室,多是储备一些粮食枪火之类,也算是另一种储备仓。这么多年,真被丢进去里头关着的,只有陆抑。 火烛不点燃时,只要无尽的漆黑。那张冰冷的白玉床是后来才搬进去的,过去那间房里只有墙上的刑具,白玉床的位置摆着十字架,绑在上面用鞭子抽到哭喊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听见。 云叔却不是前去看望他,而是奉命在地下室的铁栅栏门外看守。陆老先生不让开灯,云叔等着换班的功夫,黑暗里难免恐惧,一则则故事既是说给陆抑听,也是说给自己听,倒不知是为谁消磨时光。 后来,和那件事有关的人都死了,除了他。 周怀净等着陆抑醒来,半点儿也不觉得无聊。守在陆抑身边,他也能就这么过一辈子。 当然,如果陆抑能醒来就更好了。 周怀净贪图快乐,对待情事没道德的束缚。 一个昏迷的陆抑,一个能动的陆抑,周怀净选择得很轻易。 周怀净:能动爸爸离开的第一天,想他。 第51章 周怀净等着陆抑醒来,结果陆抑连晚饭都睡过了。周怀净一个人孤零零吃完饭,洗漱完爬进了陆抑的被窝。 周怀净要睡了,云叔只能先行离开。说好的痛不欲生呢?难道周怀净在假装平静,只为了所有人都放松警惕的时候实施报复?云叔整个人都是懵的,心里产生一种“贵圈真乱”的荒诞感。 陆抑太能睡了,周怀净凑在他脖子间翕动小鼻子,闻着熟悉的气息闭上眼。陆抑的脚有点冰,周怀净把脚伸过去给他暖暖,舒舒服服地睡了。 陆抑一醒来,浑身舒泰,暖意不断从怀里的人身上蔓延过来。 他的小太阳睡得嘴巴微张,口水湿了他胸口的衣衫。陆抑低低笑了笑,手指抹去周怀净嘴边的津液,小心地从床上起来。 下楼时,云叔正准备关灯,看到陆抑,恭敬道:“二爷睡了一天了,我去给您备饭。” 陆抑冷淡点了下头,刚走到沙发旁,手指按在柔软的靠背上:“怀净吃过了?” “吃过了。”而且午饭和晚饭都吃得挺多…… “嗯。”陆抑顿了下,“他今天……” 云叔十分识趣:“怀净少爷守了您一天了。” 陆抑嘴角克制不住地往上翘,云叔已经去准备晚餐了,没能看到他家二爷像个堕入爱河的愣头青,半点也不高贵冷艳。 这次的事情之后,陆抑不敢和周怀净单独住在一起,万一出事情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