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眸蒙上一簇重彩,咧开白森森的牙齿狞笑道:“我的天使,没有了衣服,你就再也不能回到天上去。” 如果云叔在,大概会瞬间抓狂。他老人家小时候心疼没人爱的小少爷,又爱好戏剧,于是隔着小黑屋讲了不少故事,其中之一就是天仙配。要是他知道陆二爷如此活学活用、中西合璧,非得把自己的嘴抽到再也说不出话不可。 周·小天使·怀净冷得牙齿发颤,但面无表情的神情清清冷冷,当真是几分清冽高洁,睥睨众生。 陆抑的血液兴奋地沸腾,周怀净在他面前犹如一只引颈待宰的羔羊,孱弱无依地瑟瑟发抖,那双眸子必定含着恐惧和颤抖,祈求地望着他。陆抑的目光从下往上,狎昵地望了一圈,对上周怀净的目光…… 困惑,茫然,期待? 周怀净一边打颤,一边好奇地看着他,等待着陆抑的下一步动作。 陆抑一把握住他的下颔,同他四目相对,唇边漾着笑:“怎么?直到现在你还在强作镇定?” 陆抑的大拇指桎梏在他下嘴唇边,周怀净忍不住用舌头舔了一下,今晚上吃了虾,陆抑的指头上都还是味道。 陆抑手上一个颤抖,松开了周怀净的下颔,眸光阴晴不定地盯着他。 就算是被束缚了神力,他的天使依然不容小觑,简单的一个动作就让他心脏狂跳,呼吸局促,全身发热。 陆抑愈发谨慎,不敢再碰周怀净嘴唇周围,但方才的动作激起他的施虐欲。 但凡背叛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他要背叛者尝尝痛苦的滋味。 他的手指温柔地撩开周怀净的额发,神经质的笑容清晰地映在那双漆黑清明的眸子里。 “我的天使,我要叫你同我一起堕入地狱的深渊。” “听着你哀求的低泣。” “品尝你无助的挣扎。” “染黑你。” “凌辱你。” 他的声音缓慢却不容置疑,带着难以描述的残暴和血腥,蛊惑的笑容无法令人感到丝毫的温暖,透出让人不由自主害怕恐惧的腥气。 他低下了头,逼近似乎在等待死亡的羔羊,舔住了少年的脖子。 逼仄的狭窄地下室,空气被火星点燃了般,越来越灼热,将两个人一同燃烧。 周怀净的意识时而清明时而模糊,陆抑舔遍他全身,将他身体的每一处都要吃进肚子里一般,似乎连灵魂也不容抵抗地被拆散了吞食殆尽。 周怀净从未尝过这样夹杂着痛苦和愉悦的体验,陆抑将他逼得一次次站起来,又一次次在他嘴里缴械投降。 陆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吃了小怀净不说,还吃了千千万万的小小怀净,简直吃了个饱。第一回的时候他还怔忡地盯着小怀净半晌,等第二次有了经验,陆抑找来绳子绑住它,逗弄个爽,然后才任由它播撒种子。 有一次,小小怀净糊了他满脸,俊美的脸庞就像是被欺凌了似的。陆抑温柔款款笑着,眼神露骨地盯着周怀净的脸,舌头舔去唇畔的液体,手指抹了自己脸上的东西,塞进了少年口中,在他唇舌之间搅了搅。 陆抑犹如解了封印,就算是身体不行还是花样百出,将周怀净困在这里一天一夜。等他理智回来之后,周怀净已经病倒了。 陆抑看着烧红了脸的周怀净,几乎目眦欲裂,解开锁抱着少年,拖着病腿跌跌撞撞从地下室里爬回卧室。中途好几次摔倒,陆抑将周怀净牢牢地护在怀里,滚了一脸尘土。陆抑无法遏制对自己的厌恶,也无法控制对他那死去的父亲的仇恨。那条腿如同耻辱的烙印刻在身上,从少年时期伴随到如今,父亲那句“杂碎”果真是对他最真实的评价。 陆抑全身发寒,梦魇缠身,但一丝灼人的温暖传过来。周怀净真实地躺在他的怀里,迷蒙着惺忪的眸,露出一线水光望着他。 他的男孩,正看着他。 就算是周怀净恐惧、畏怯、逃避,陆抑也绝不允许他离开。偏执也好,疯狂也罢。地狱太冷,若无周怀净,他想自己恐怕连心脏都会被冰封了。 周怀净嗫嚅着唇,陆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