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吓呆了,一个劲的打哆嗦。秦小一小声的问道:“那交了赎金就可以走了吗?怎么没有人回去报官?” “你以为走得这般容易,能回去的,不是疯的就是被弄傻了,我那天夜里都看见了,那些天杀的畜生,说拿到赎金了,就带了人出去,回来的时候人都傻透了,什么话都不敢说!”大娘边说边掉眼泪,一时间房里的人都毛骨竦然。秦小一暗忖这么多人出事了?怎么还没有官府来管,这不可能啊。 来不及细想,门外响起了拍门声:“吵什么呢!找死是吧!”一群人吓得哆哆嗦嗦,不敢再出声。 看来这几天没少被山贼们欺压过,秦小一赶紧扑到门边,说:“这位爷,我们这里有个人受伤快要死了,你能给我们一点草药吗?”怕山贼嫌麻烦,秦小一想起被扔弃在庭院的运货马车。“药就放在门外的马车上,大爷你让小的去拿一下就好。不碍事的,不然这人今晚一死就不能写信了!” 山贼啐了一口,口中骂骂咧咧了几句,又想起了今天抬回来那男人的锦服华衣,他还顺走了那男人的玉佩,墨绿的玉佩上刻个字,他不会念,但那玉色倒是比大当家挂在身上宝贝得不得了玉佩还好看,想来应该值不少钱,见财心喜他就私藏了起来。又想这人要是家里交来赎金一定是笔大数目,说不定他还能从中得不少钱财。这才打开了房门,里面一个灰头土脸的瘦弱男孩连忙从锦衣男人身边起来。 山贼督了一眼那男孩单薄的小身板,见男孩惊喜的跑了出来,忍不住骂道:“就你他娘 的事儿多。”又顺道补上了一脚。男孩被踢到在地,瑟缩了一会就哀求着要去拿药,山贼本来还疑惑男孩褪下了那破旧的外衣身形看来还不错,又被那没骨气跪地求饶的性子恶心到。挥了挥手让他赶紧去一边的马车上拿药。 秦小一松了一口气,那山贼看她的眼神怪异的很,还好他没有深究。运药的马车就在一边,她跑了过去,翻了一点孙老爷子要的药出来。 “老夫记得马车尾后那一捆就是天竺葵,可以消炎,还要一些茉莉根,配以烈酒可以让人昏睡,用于止疼……”回想着孙老爷子的话,秦小一翻开了马车上盖布,窸窸窣窣的翻找起来。 山贼不耐烦的看着那男孩,东翻西找的寻了半响。大半夜的寒风一吹,火气蹭蹭的往上冒。“眼瞎是吧?找这么久?还要害爷我在这里吹冷风。找打啊?”山贼扬起手正想一巴掌扇过去,男孩就吓得抱着药蹲了下来求饶,露出身后的酒呈。 “大爷饶命,我只是想布沾点酒去给那人退热。大爷饶命啊!”男孩瑟瑟发抖的蹲了下来。 “好你个臭小子,有酒也不和你大爷我说,拿好你的药就滚回去,别烦你大爷我。”山贼眼睛发亮的盯着那一呈酒,因被秦小一掀开了封口,酒香味直冲,勾得山贼频频舔嘴。 “我也是刚刚知道,我这就回去,不烦大爷!”秦小一连忙抱着草药回走,像是十分害怕受到山贼的虐打。 山贼见人乖乖回去,满意的锁上门。叫了附近的兄弟过来尝酒。 酒不多,正好够他们一人尝一碗,本来还有人怕喝酒误事,但见夜间寒风凛冽刺骨,喝一碗既不会醉还能暖身,就同意极了。 这厢,秦小一抱着草药回来,先给了孙老爷子调配,自己又拿起湿过酒的衣巾,给百里轩试擦身体退热。孙老爷子利落的辗碎草药敷在伤口上,再接过秦小一递过来的干净碎布包扎。 忙活了快半个时辰,秦小一才停下了手。移步到木门上,隔着门上的细缝窥视外面。 看秦小一小心翼翼的模样,孙老爷没出声,倒是角落里的大娘像是猜了出来,轻声提醒秦小一:“你可别想逃,这门看着薄,但要弄出点儿声响来,那山贼就会赶过来把你暴打一顿。我们也会被连累的!” 秦小一透过门缝,只见外面透着亮光,但附耳上去倾听的时候,就会发现外面没有人说话的声音,反倒能听见一点鼻鼾声。 “孙老爷子,你刚不是和我说以茉莉根入酒,入酒一寸服后,则昏睡一日不知疼痛吗?” 秦小一说得轻淡,孙老爷子回想,刚隐隐听见外面的山贼说要分酒而食,上下一对比结合,激动的不得了。“你是说他们服了含有茉莉根的烈酒?你放了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