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结婚了,刚知道男朋友以前为别人打过胎,忽然不想结了我有错吗?】 【不自重的男人,别怪别人不重你。】 【我怀了孕,想要孩子,但是女友想让我堕胎,我该怎么办?】 苍夏其实从小都不怎么哭,是出了名的皮厚人倔,自从小学过后不挨打了,好像就再也没哭过了。 但这几天,她几乎每天晚上都在流眼泪。 尤其是想到那天魏沈骏跟她平静地说要已经预约好了时间要去医院做手术的时候,她眼泪流得根本停不下来。 潘雨晚上睡眠浅,听到她这边的动静不太对,悄悄爬过来问她怎么回事,她不敢说魏沈骏的事,只说自己做了噩梦,有点害怕。 “小孩儿一样,怕什么呀。”潘雨让她往里头睡,“我跟你睡,看你弱的,做个噩梦还哭。” 晚上潘雨陪她睡,她就没敢再有动静,假装自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费潞潞看见她俩睡一床,都震惊了:“你俩……竟然背着我偷情???” 潘雨:“偷你弟!” 费潞潞笑死了:“潘雨你低头瞧瞧你腿中间那玩意儿?” 潘雨一低头,登时恼羞成怒,一个枕头朝她砸扔了过去。苍夏听见费潞潞的话也去看了下她腿间,真是……一柱擎天啊。 习茜在下头一边刷牙一边模糊不清道:“一个宿舍两个巨,真是令人柠檬啊。” 一时间,宿舍里嘻嘻哈哈打闹成片,前段时间的隔阂好像就在这样的笑闹中逐渐消失。 苍夏忽然才明白,自己曾经的一些想法有多幼稚。 世界上哪儿有完美的人呢?她不完美,她的舍友不完美,魏沈骏不完美,甚至连石印松……也不是完美的。 大家都在变,没有人停在原地。 去医院的头一天晚上,她跟魏沈骏在学校里散步,散到一处无人的地方时,她抱住了他。 魏沈骏也抱着她,两人静静地相拥着。 她跟他说了很多声“对不起”,魏沈骏都静静地听着,听她说完,也跟她说“对不起。” 这天的星星很多,夜空很漂亮也很宁静,像很多个曾经他们在一起的夜晚美好,只是曾经他们没有人去注意过这样的美丽。 魏沈骏等着她在他怀里默默哭了一会儿,才掏了纸出来给她擦眼泪,柔着声音跟她说:“没事儿别哭了,不是什么大事儿,我都问好了,医生说没什么风险,不会出什么问题。” 他平时又尖酸又刻薄,嘴毒得不得了,一般情况下抓着人痛脚就要狠踩,得理不饶人,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温柔过。 温柔得一点儿都不是时候。 苍夏本来都没想哭了,他这样一说,眼泪又要往下掉。 作为一个女人中的硬汉,苍夏的眼泪是从来看不到的,不要说眼泪,连她沮丧软弱的时候都没见过。 她跟个铁人似的,不要说拧瓶盖儿修自行车这种小事儿了,就算是摔破皮发高烧生大病,来月经肚子疼到说不出话,她都没有在他面前哼哼过半句。有时候他故意想关心一下,她还都不让,搞得他好像小题大作。 苍夏老说他难相处,其实他还觉得苍夏难相处呢。 谁会喜欢铜墙铁壁的人啊? 苍蝇都还不叮无缝的蛋呢,就苍夏那皮糙肉厚的样,他想当个苍蝇都当不了。 魏沈骏面上温柔又体贴,心里都乐坏了,给她擦完脸又把她抱在怀里占便宜,仰着头对着星空嘴咧得老大。 但声音还是很正常,继续攻其弱处:“这事儿要说也得怨我自己,跟你没多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