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人动,不是拖动。 “她都不怕丢人,我怕个球!”魏沈骏关上宿舍门后开始发飙低吼。 廖威心说你不怕那你咋不大声嚷嚷?但做样子的话不能这么说,得维护舍友自尊心。 “以智取胜明白吗?枉费你骏哥堂堂一男人能在学业之余养活一个女人。竟然连这点脑子都没有。”廖威眼珠子一转,馊主意出炉。 “说。” “你看,这世界上,男女是平等了对不对?也有男人养女人的案例对不对?” 养个屁,只有这个变态世界是这样,正常世界谁家不是男的养女的了? 魏沈骏不耐烦:“你想说什么?” “你看看你这脑子。”廖威恨铁不成钢地说,“你看你是倒贴贴久了,都忘了这个世界的本质还是重女轻男的。” “然后?” “然后,你想想你跟苍夏在一起,吃饭谁掏钱多?” “我。” “送礼谁送得多?” “我。” “出去约会谁买单多?” “我。” 廖威手一拍:“在社会上,我们把一个总花男人钱的女人叫什么?” 魏沈骏:“……” 这一秒,领悟到了什么重要信息的魏沈骏总算第一次get到了这个变态世界的美妙之处。 魏某人这边儿感受到了世界的美好,苍某人那边也不例外。 先不说不用来月经的世界是多么美好,时间太短她也来不及体验,单单说这个痛经没了的事儿,就能让她从梦里笑醒。 苍夏家族祖传的女性例假问题一直让她很困扰,尤其是痛经。 她家祖传的痛经跟别家还不一样,不疼则已,一疼起来简直就是酷刑加身。青春期那会儿学业压力又大,没大问题学校不给请假,她就能忍则忍,后来越忍越疼,有一回生生在课堂上给她疼昏睡过去了,这才引起了家里人的注意。 治疗了这么些年,总算缓解到了正常水平,但依然因为这个毛病从来都不敢用冷水喝冷水,更别说吃什么冰淇淋。 冰淇淋这东西,从高中到现在,她已经五六年没碰过了。 如今…… “我想吃冰淇淋,你们有人要吃吗?”苍夏跟舍友们全体出动去洗澡,提着澡框还没走到公共澡堂呢,就被半路超市贴出来的第二份冰淇淋半价给把魂儿勾走了。 “这还没到夏天呢就吃冰棍儿。”潘雨是舍养生girl。 “这马上就下去洗澡了,你拿个冰淇淋上澡堂,闻着洗发水沐浴露的味儿吃吗?”费潞潞说。 苍夏也知道啊,但是她就是想吃。 习茜硬把她头掰过来,拽着人进地下澡堂,边下楼梯边问:“你不是从来不吃这些玩意儿吗?” “那是以前,现在想吃了。”苍夏心有不甘,回头又看了一眼,“舍长,你一会儿陪我吃呗?第二根半价呢。” 习茜本来不想吃的,但想到苍夏这不喝酒不吃冰的人,一下子又喝酒又吃冰,看来嘴上说不在乎,但实际上分手给她的打击还是很大。 作为宿舍的知心大姐大,习茜想了想,同意了她的提议。 他们学校的澡堂都是在地下,男生右边,女生左边。中间用屏风严严密密的隔开了,坐着一大妈一大爷,一边儿唠嗑一边看守。 “那边的几个女生,伸头探脑地看什么呢,你们女生宿舍在里头呢!”大爷非常严格,把那几个有几分好奇的新生说得皮都臊红了,连忙回过头。 这会儿还没到晚自习下的时间,所以人不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