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的就进入正题,绿璋疼得咬紧了牙关。 他去亲她的唇,“陶陶给我,明天让你见安妈妈。” 绿璋的身子软下来,她忍着疼去伺候他,把他给伺候的舒舒服服,眼里的红也渐渐退去。 今晚的他很不正常,他眼底滚动着灼人的液体,全身紧绷,嗓音暗哑,一遍遍的喊着她的名字。 然而,他的宠爱哪里是那么好承受的,到了最后,绿璋几乎晕了过去。迷迷糊糊中,她觉得有人在用温热的水帮她清理身体,还有些微微的凉,似乎给涂上了药膏。再最后,她被拉入温暖的怀抱里,一双强健的手臂把他紧紧抱住,她的脸被压在他的胸口上,能听到他沉稳有里的心跳。 她有些厌恶的想要躲开,可是男人的紧紧按住她的腰,不让动。 最后,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安平的冬天比津州来的要早,早上一起来天就阴着,乌黑的云重重的压在头顶上,小北风儿则嗖嗖的刮着,感觉能下雪。 赵紫鸢屋里早早的烧上了热水管子,她在屋里就穿了件紧身紫藤花软缎袍子,手里拿着一只镶嵌着珍珠宝石的簪子在发髻上比划。 葛大娘谄媚的脸出现在镜子里,“又折了一个,这群不要脸的狐媚子,也不看看自己长得什么模样。” 赵紫鸢还是把簪子放下选择了一根白玉凤头簪,“长得再好也没用,我们的大帅是个长情的,我听说昨晚又宿在那个贱人房里。” 葛大娘老脸耷拉下来,“正是,听说折腾了大半夜。” 赵紫鸢的脸在镜子里变得尖锐刻薄,连笑容都是扭曲的。 “你根本不知道,他对她有多好。他怕林若兰为难她,就让我去那个院子当挡箭牌;她未婚先孕,他就把她藏起来,又让我去面对林若兰那一次次的加害。他想着在她没名分前假装孩子是我生的,等他能娶她了,再把我给弄走孩子还给她。可是后来他觉得我连当当那孩子母亲的资格都没有,就拿他自己当诱饵提前出兵攻占安平,他为了她真是什么都能做。可我呢,算个什么?” 她说这些,都是一等一的大秘密,葛大娘真希望这一刻自己耳朵聋了什么都听不到。 很快的,赵紫鸢收起脸上的失落,“那些事儿你不用管了,去好好安排孩子满月的事。虽然他不准备大办,但几十桌总是有的。趁着这个机会,把那个贱人除掉。世上只要没了顾绿璋,我赵紫鸢就有出头之日了。” “是,夫人。”葛大娘诚惶诚恐的退下,她跟着这个主子,也是走的艰难。搞好了青云直上,搞不好就是死无全尸。 顾全带着绿璋,终于见到了安妈妈他们。 看到他们无恙绿璋才放下心来,倒是安妈妈抱着她嚎啕大哭。 “小姐呀,你为什么要走这一遭呀。二爷已经不是以前的二爷了,您这是傻呀。” 绿璋轻轻拍拍她的手,“妈妈,不来怎么知道自己犯傻?我现在知道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碧波在一边抹眼泪儿,“小姐,我们都还好,虽然没有自由,但吃喝不缺,您到是又瘦了,脸色也不好看。” 她昨晚给顾扬骁弄晕过去,当然脸色不会好看,她这还是扑了粉,要不更难看。 顾全在一边看着,他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想要跟碧波说话,碧波却拿他当蛇蝎,避之不及。 “顾全,你出去,我跟妈妈他们有话要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