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鞋子。 她对身后的保镖说:“看看他死了没有?” 保镖把手放在他鼻息下试了试,“大小姐,还有口气。” “伤在哪里?” 保镖在他身上查看了一下,“不止一处,都是刀伤。” “奇怪,他怎么会中了刀伤又躺在我们庄子外面?把人给带回去找个大夫看看,能救活就救,看他自己的造化。再找人去查一下他的行踪,看看他发生了什么事。” 说完,绿璋就往回走,这个卫陵的出现破坏了她的兴致。 她对卫陵倒是没什么深仇大恨,就是单纯的不喜欢他而已。这男人眼睛里的野心很大,那种为了野心低三下四的样子让人恶心。 绿璋先回了庄子,虽然只在外面呆了一会儿,她就觉得身子异常疲乏。 喝了一碗热乎乎的杏仁露,她又躺在了被窝里。 碧波看着她懒洋洋像只猫的样子很无奈,“小姐,您这又要睡吗?” 绿璋挥挥手,“你别吵我,让我睡会儿,就一会儿。” 碧波给她放下了帐子,刚要离开就听到她说:“去摘点青杏子,用蜂蜜腌一下,我起来吃。” 碧波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吃法,真是哭笑不得。 绿璋躺在松软的棉被上,很快就入到了梦里。 在梦里,她竟然看到了屠鹰。 那土匪坐在她家窗台上,手里拿着个大个儿青杏子,笑着露出一口白牙。 “吃不吃?”他问她。 绿璋馋的口水都要下来了,可是她最讨厌人家这样逗引她了。又不是只猫,哪里能给个小咸鱼就上赶着撩爪子。 “不吃。”她撅起嘴巴,心里把屠鹰骂的要死。 这个臭土匪,一去就渺无音讯,还来干什么? 屠鹰利落的从窗户上跳下来,走到床边坐下。 绿璋双手去推他宽厚的背,“起来,别弄脏了我的床。” 谁知他顺势拉住了她的胳膊,把人给压在了床榻里。 抵着她的身体无处不坚硬,温度却很高,烫的她脸立刻很能红起来,跟发烧一样。 她觉得连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失去了力气,软绵绵懒洋洋似嘤嘤呻吟。 他带着粗茧的手指来回摩挲着她的唇,“陶陶宝贝,有没有想我?” 绿璋羞得不敢看他,“呸,你个自大的土匪,姑奶奶才不想你,我巴不得你去……” 话没说完,就觉得唇肉一痛,原来他低头咬了她。 绿璋气的哇哇乱叫,眼泪都要掉下来,“坏屠鹰臭屠鹰,你竟然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是不是觉得我无父无母没人疼,就都来欺负我?” 在梦里,她哇哇大哭,似乎要把这些日子的委屈给宣泄出来。 粗粝的大手抹去她脸上的眼泪,他低头哄着她,“好了,我错了,真是个小娇娇。不就是个杏子吗?给你。” 说完,他用嘴含着杏子,送到了她嘴边。 杏子太大,她一口含不住,只能咬了一口。 可这样喂食的样子,真是好丢人? 他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似乎在问好吃吗? 酸涩的味道对她来说是那么的美味,她眼睛也变得亮晶晶的。 她还想要,谁知道屠鹰耍赖,他竟然把唇一抿,剩下的半个杏子落到了他嘴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