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彦均将《南州日报》、《新安日报》、《新青年报》以及《工人日报》的今日报纸全部拿一份,然后从旧报纸堆里,找出关于报道金英杯的报纸,然后问:“老板,多少钱?” 报纸老板见他一下买的多,问:“买报纸糊墙?” “不是,买来看。”纪彦均说。 “那包月买呗,一个月才四块钱,邮递员把报纸送到家,你天天都有报纸看,划算。” 纪彦均笑:“不包月,就买这些。” “这贵,这一份报纸要两毛钱呢!”报纸老板说。 “两毛就两毛吧。”纪彦均把报纸递过去。 报纸老板接过报纸,看着日期数了数说:“今天的新报纸都是两毛钱一份,前两天的按五分钱一分卖,你看完还可以糊墙、垫桌子、粘鞋样的。” 纪彦均:“行。” “总共三块二毛五分钱,收你三块二。” 纪彦均付了钱,拿着报纸上车后,将报纸放在副驾驶座上,然后发动车子,去县城。 县城也在讨论着闻青得奖的事儿,纷纷都认为报纸上的“闻青”,不是县城的“闻青”,虽然他们也看到了“逢青”二字,但是“上报纸” 是多么牛气的事情,应该不是闻青。 不管是不是,县城都传的沸沸扬扬,倒是每天都有看报习惯的纪家,对此时一无所知,因为报箱里塞了三份报纸没人拿。 院子里倒是“热闹”的不行。 苏红梅焦急地问:“你家纪彦均不是有个大哥大电话吗?给他打啊。” “那电话丢了。”纪友生说。 沈友邦也着急:“这都一天了,也不知道昨晚方方是怎么过来的?彦均有没有去安慰她。” “有一定有,我们彦均一向对方方不错的。” 梁文华在一旁说。 苏红梅还是耐不住担心:“不行,我还是亲自去市派出所看看,打听打听消息。” “你能打听啥消息,你认识谁!公安同志不都说了吗?等消息!”沈友邦喝道。 “这都一天了啊!”苏红梅也喊。 “好了,好了,别吵了,方方舅妈你再等等,要是一会儿彦均还不回来,我陪你一起去派出所讨说法!”梁文华说:“他们总不能冤枉好人!” “嗯!”苏红梅担忧地点头,还不忘说一句:“都是闻青惹的祸!” 正在这时,院外响起了汽车声,纪友生第一个反应过来:“彦均回来了!” 纪友生忙小跑两步,把院门打开,纪彦均的车子却没有开进来,只是停在门口。 “彦均。”几个人一起喊。 纪彦均把车子停定,从车上下来,看一眼报箱,顺手抽出来,然后走进院子。 “彦均,咋样?” “彦均,方方呢?” “彦均,公安同志咋说?” “彦均,你吃饭了吗?” 四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问,纪彦均拿着报纸说:“你们进来,我和你们说。” 四个人忙跟纪彦均进堂屋去,纪彦均说:“叔,婶儿,你们坐。” 沈友邦、苏红梅忐忑地坐在凳子上。 “彦均,咋样?你快说说啊!”梁文华焦急地问。 纪彦均手握着报纸,沉声说:“今天公安同志又去调查了一番,并没有发现有利于章方方的证据。” 沈友邦、苏红梅一愣。 梁文华问:“彦均,你这话是啥意思?” 纪彦均默了默说:“派出所那边掌握的证据就是章方方做劣质衣裳欺骗顾客。” “彦均啊,属实吗?”纪友生问。 纪彦均点头。 “那会咋样?” “要么退款给顾客,接受罚款。否则案件进一步的话,章方方可能会坐牢。” 坐牢? 沈友邦全身一震,苏红梅整个人被震呆住。 梁文华也惊住,不就是卖件衣裳吗?大街上卖一样衣裳多的是,生意好的多的是,大家不都是过的好好的吗? 怎么到了章方方这里就要坐牢了? “彦均,不会这么严重吧?”梁文华不敢相信地问。 纪彦均说:“接受罚款并且退款的话,就不严重。” “胡说八道!”苏红梅突然站起来,气势汹汹地指着纪彦均吼道:“纪彦均!你是故意的!” 纪彦均眉头一皱。 苏红梅大喊:“你压根儿不想帮方方,纪彦均你忘了,当年你买第一辆车子钱不够,我们家出了两千块钱的!你不要忘本!”苏红梅话锋一转又喊着:“你说,是闻青又亲了你,还是闻青又和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