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米点头,在原地等他。看着应曲和穿过马路,在街对面拦下卖棉花糖的大婶,取走了最后一串粉色棉花糖。 应曲和握着棉花糖转身已经是红灯,西米就站在斑马线对面,双手抓着双肩包带,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他。 马路对面的应曲和,穿了一件白衬衣,一手挽着西装外套,一手举着粉色棉花糖,灯光晕染下男人清冷的白衬衣被晕染成泛黄的颜色。 他逆着光,举着棉花糖,像从漫画里走出的黑骑士。 红灯停,绿灯行。 应曲和信步走来,西米看得有点痴,直到应曲和来到她跟前,将棉花糖递给她,才彻底从有点梦幻的遐想里走出来。 西米接过他手里的棉花糖,啃了一口,连心都甜得黏糊成了一团。 本来心窝就已经很甜了,啃了一口棉花糖,西米整个人被甜得外酥里嫩。 回到家西米的棉花糖还剩了一大半,推门进去后没听见狗吠,心头都空了一块,她跟在应曲和身后边走边道:“鳖孙道,ulrica找到了吗?” “没有。”穿过院子,走到玄关入口,应曲和侧身让她先进。 西米把手里的棉花糖递给他,空出一双手脱鞋,“寻狗启示是不是太不显眼了?要不要发个微博,让应笙南恬简跟着转发一下。” 应曲和道:“不用了,这样反而容易给ulrica带来危险。” 西米从应曲和手里重新抓回棉花糖,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舒服地往椅背上一靠,舔了一口棉花糖感慨说:“如果遇到狗贩子……” 脑补ulrica被炖成一锅狗肉,西米就一阵恶寒。 应曲和换好拖鞋走进来,挨着她坐下,看着她的脸道:“如果真落狗贩子手里,倒更好找,就怕它故意躲着人。” 成精了成精了……居然还躲人? 西米被他看得脸发烫,继续用舌头卷了一口棉花糖问他:“你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我脸上沾了棉花糖?” 应曲和没有说话,双手抓住她的肩,俯身下去,轻轻地抿住棉花糖。 也不知道他是有意无意,额头与西米的额头产生了碰撞。 西米抬起眼皮儿看他。 鳖孙道好无耻……居然和她抢棉花糖吃! 不过有人抢食倒蛮有乐趣的,西米开始迅速拿舌头卷棉花糖,应曲和用余光淡淡瞥她,不紧不慢往前抿。 直到两人额头顶着额头,西米蹙着小眉头看着剩余的那一团棉花糖,发誓务必要吃到最后一口!! 她伸出舌头继续往前舔,卷到了最后一口棉花糖,也卷到了某人微润的嘴唇…… 西米窘促地往后退,后脑勺却被应曲和迅速摁住。 西米嘴唇上还沾着棉花糖丝儿,应曲和轻轻地舔,直到甜味儿淡了,才撬开她的嘴唇,舌尖屈直而入。 这一次他紧紧掐住她的下颌,没有给西米任何磕齿的机会。 应曲和的吻来得很激烈,西米涨红脸,在憋了一股气后,心一横,抓住他的衣领开始生涩地回馈。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两舌交融式接吻法!? 西米被他吻得浑身发软,仿佛有电流窜遍全身,痒酥感交织交缠。西米渐渐被应曲和压在身下,她甚至能感觉到男人在不断克制自己。 一个吻持续了半个小时才结束,西米望着应曲和湿漉的眼神,不可抑制地捧住他的脸,主动小亲了一口。 然后就低头看见应曲和下面,鼓了一块。 应曲和捕捉到她的眼神,轻声道:“正常的生理反应。” 西米捂住脸。 妈妈呀,鳖孙道到底是怎么这么平静地说出这种话的。 —— 回房后西米发现沐浴露没有了,去敲应曲和的门,问他:“鳖孙道,你房间浴室还有沐浴露吗?” “有。”门里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进来取。” 进去?取! 西米轻咳了一声,小心翼翼推开门。 先探进一只脑袋,里面的灯光明晃晃地,装修不似她房间的温馨,摆设家具只有黑白两色,色调偏冷。 西米走进去,应曲和在浴室里。 她四顾打量,他的房间还有一间近三十平方的衣帽间,门开着,西米好奇地往里面看了眼。 一整面墙上挂满了衣服,百分之八十是西装套装。一面墙摆满了皮鞋,比起玄关鞋柜,那个简直九牛一毛。 尽头一面窄小的墙柜里,从上到下几十个隔间,每一隔摆满卷成花样的领带。 西米忽然有点后悔买领带给他了。 他何止是不缺领带,分明就是卖领带的啊! 她现在是真的开始怀疑应曲和瞒着所有人悄悄做起了微商。qaq西米双腿不受控制走进去,抚摸上那一件件的精致西装,咂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