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他送回来了 “贺敏,你曾经是陈丽娜的下属,她脾气这么坏,这么难搞吗?”苏向东拿冰块敷着眼睛,就问。 贺敏当然要塑造一下原来的领导,以表示自己有多不容易她初到农场,就割断了我的脚筋,害我在医院躺了两个月至于到了服装厂,那就不用说了,那个姑娘要敢偷懒,她能脚踹到染池里去。 苏向东搡着眼睛,心说,难道陈丽娜对我还算仁慈吗? 今天还是尤布头一回见老大,进门还挺拘谨的:“苏,苏哥 “你哥呢?”苏向东问。 尤布搓着双手:“在家里呢,好像脑子有点不合适,非得让我尝口白/粉,老大,我对那玩艺儿不感兴趣。 “知道当初资本主义是拿什么轰穿大清的国门的吗? 尤布哪知道这个,他连大清是啥都不知道。 “差点亡国,你和我都差点要当亡国奴,是因为鸦片,而白粉,比鸦片更厉害一百倍,害人更甚,你知道吗?就是因为你哥沾了那种东西,现在我不要他了,我要你想办法把他弄没,否则家里养那么一个人,整个家都得垮。”苏向东说。 尤布哦了一声,没明白苏向东这话的意思。 “要给我当小弟,你只记得一点,你要敢碰它,敢尝它,你就趁早滚蛋。尤布,你们都是我兄弟,但偷懒的,不忠诚的,碰毒/品的除外。 北京那边又打来电话,说有最高规格的领导团,正在计划前往矿区,参观并视察汽车厂的建设,以及新车的硏发情况。 而苏向东这边呢,对于汽车性能的测试交不出一分完美的答卷,至于改进,就更甭说了。 大中午的,他两手插兜,就在服装厂的门外站着呢。 贺敏怀里抱着一束花,就跟在他身后。 今天高中的孩子们要去参加数学竞赛,统一前往乌鲁,她和胡素都要去火车站给孩子们送行。 “陈丽娜女士 “请叫我同志,哦对了,你不是我的革命战友,你是坏坏的大油霸,还是可恶的毒/贩子。“陈丽娜在前走着,简直跟那t台上的模特儿似的。 “这瓶香水赶得上一台电视机的价格了,你真的不考虑下我的建议吗?”苏向东还在推销他的香水,妄图诱惑陈丽娜。 “那你愿意考虑我的建议吗,告诉我毒/品是从哪来的,以及,贩往矿区的人是谁,还有,边防上他们走私的窝点在什么地方?”陈丽娜反问。 苏向东摊手:“很抱歉的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个正人君子我只能告诉你,我不会干贩/毒的事儿,就这样。 “那我也告诉你,我于汽车一无所知,在汽车面前,我就是个白痴。”对于苏向东这种人,就不能给好脸,而且,也一定得让他着急。 到了火车站,孩子们全都整装好,由老师带队,准备要出发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