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聂卫星不停拿小手搧着鼻子:“小风风拉屎啦,真臭。” “就因为臭,你就不去啦?” “冷爸爸给他擦完屎,又蒸鸡蛋糕。”卫星又说。 “他洗手了吗就蒸鸡蛋糕?”陈丽娜也皱眉头了。 卫星说:“当然洗啦,洗了好多次,但我还是觉得臭。” 好吧,这是自己的亲闺女,陈丽娜说:“你肯定没吃吧。” 卫星狠狠点头:“一口都没吃。” 陈丽娜指着三蛋说:“你小时候,他也经常给你擦小屁屁呢,擦完还得给妈妈做饭,妈妈不也一样吃,而且,他从来没说过你的粑粑臭,聂卫星,谢谢你三哥吧。” 妹妹看了三蛋半天,三蛋也看她呢。 “哥哥,粑粑臭吗?”卫星悄声问。 三蛋揉了把她的脑袋,说:“别人的当然臭,你是我妹啊。” 卫星还是觉得不好意思:“我已经会自己擦屁屁啦,以后就不会再麻烦你啦我。” 兄妹之间,只要妈妈经常念叨彼此对彼此的好,时时提一提,孩子们就会相互爱护,并感恩的,而最忌的,就是妈妈在一个跟前说另一个的不是,因为孩子虽小,记仇却是人的天性和本能。 陈丽娜只要逮到机会,就会彼此夸一夸,让几个孩子能相互友爱。 开上车,她留心看呢。 那不现在在毛纺二厂和基地之间,正在起地基,兴建一座大广场,以及新的区政府办公大楼嘛。 她听二蛋突然不弹吉它了,往窗外一看,就见办公大楼才竖起来的钢筋架子之间,三三两两的,站了好多小小的身影。 不怪铁路公安说,至少二十个孩子,那真的是一大群,就在那儿看着她的车呢。 回到基地,聂工居然自己在做饭。 案对上一大块五花肉,盐腌过的,闻着就是一股子农场肉的香气。 农场里虽然养猪的人多,但是毕竟大多数是吃草的猪,现在拿粮食喂猪的人并不多,这猪一闻就是吃了粮食,尤其是包谷的。 聂工改刀改的,真是叫陈丽娜恨不得亲他一口:“咱们卫星她爸爸,那是越老越优秀,这肉如果拿尺子量,每一片的薄瘦应该都一样吧。” 聂工把土豆丝端过来了:“看吧,比你切的还匀,是不是。” 他转着看了一圈儿,虽然二蛋依旧在外面弹琴,吵的耳朵要聋,但莫名觉得今天有点安静。 “邓淳还不回来?” “估计高兴着了吧,昨天听宾馆的人说,他光中午就给自己叫了八个菜,一个人吃着呢。”陈丽娜说。 三蛋说:“他是个叛徒。”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