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酒了?” “医院不能喝酒,也不能抽烟,冷部长,还请您尊重我们的工作……” 哐啷一声,粥直接就飞过来了:“屁,酒可以不喝,烟可是我的老命,再不给老子烟,老子立马带枪突出去,赶紧的,没有中华烟就凤壶也行啊,给我搞一包来。” 冷奇给烟急的,直接连一毛五的凤壶都不嫌弃,只差求爷爷告奶奶了。 护士给砸了一身的粥,刚出门,就看到脱了外层防化服的安娜。 她是这次负责鼠/疫病人的临床护士,正站在门外发呆了。 加起来,她估计得有48个小时没吃饭了,两只眼睛陷的特别厉害,脖子老细,肤色在这边疆来说,基本上算是最白的,白的就跟象牙似的。 她手里抱着杯咖啡,却没喝,就那么端着呢。 “安娜同志,你帮我劝劝那个冷部长吧,他的脾气呀,太坏了。”小护士说。 这就前天挨了安娜骂的那个小护士呢,才十六七岁,却已经在接触这么危险的工作了。 “注意你的防疫问题,不是跟你说了嘛,手套,口罩,一样也不能缺,那怕是进冷部长的病房也不行,他可是疑似鼠疫,明白吗?”难得她温柔吩咐,小护士咬着嘴唇说了声对不起,又说了声我错了,转身走了。 安娜于是进来了,刚一进门,一只空烟盒砸过来了:”赶紧给我拿烟,没烟就给我滚出去。”他说。 “你已经确定被感染了,还不给我躺着?”安娜就说。 冷奇仍然说:“不可能,我压根没有跟病患接触过。” “最近既然有病毒在流行,那么任何人都在感染的可能,更何况,你喜欢吃生食,还不讲卫生,我说的对吧?”安娜说着,就坐在床沿上了:“我现在没力气跟你讲这些,冷部长,躺下来,好吗?” 冷奇见她一直握着自己一只手,而且面色惨白,眼睛红红的,似乎还在哭,就问说:“你怎么啦?” “我已经48小时没有合过眼了,不过我并不困,但我想有个人抱抱我,或者只是问我一句,你饿吗,你累吗,你渴吗?说实话,我前段婚姻整整四年,我前夫也没有抱过我,没有问过我这些。他对我挺好,几乎没有红过脸,偶尔也会做/爱,但我们一直分房睡,他没有抱过我,也没有亲吻过我,每次□□都跟上刑场似的,直到后来他摊牌,我才知道,他一直爱着的都是我妹妹。”安娜说。 冷奇给吓坏了:“你不要诱惑我,我只安慰愿意用人民币做纽带的失足妇女,你这种,我可吃不来。” 安娜抬头笑了一下:“瞧把冷部长给吓的,怕了吧?” 她的生母是苏国人,一笑,赫本似的明媚。 伸着自己一只手,她说:“我刚才给阿院长打针的时候没小心,他因为神智不清,拿针管把我扎了,所以,我很大程度上,现在已经感染了。” 冷奇脑子时轰的一声,看着安娜。 她又说:“我只是没地方去,到你这儿坐坐,所以,拜托你闭上你的嘴巴吧,你是除了我前夫之外,我现在最讨厌的男人,但是,我没地方可去你明白吗,我只能在这儿坐一会儿,因为你特讨厌我,而我呢,我也特讨厌你,如果我这次跟阿院长一样感染了,并且死了,我想,你一定会记住我的,对不对?” 这叫什么? 临死前再恶心他一回?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