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能外传的吗?” “给我家属用,有什么问题吗?”他居然还反问。 量尺寸,列公式,这个在数学、化学和物理领域非常强悍的男人,居然准备用一套套的公式,帮她找到农场里的贼。 不一会儿,铅笔一调,他指着自己推出来的算式说:“这个人身高一米三五,腿短,但脚掌很大,以土壤的受力面来推断他有六十五斤重,他的手也应该很粗,所以,身高是个问题,这人是个侏儒。” “老聂,我们农场没侏儒,还有,要能抓到,我就信你是个神了。” 这工科生,简直就跟个神似的,当然,潜心于工作的工程师,黑眶眼镜白衬衣,两只眼睛深邃而又专注,帅啊,真帅啊。 老聂同志扔了笔,把家属往桌子上一肘,摘掉眼镜,就很专注的望着。 陈丽娜嗅到了一丝很怪的气味,情/欲,还不到满月,这男人又发/情了。 好吧,他现在这样焦燥,烦燥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不对啊老聂同志,现在才九月中旬,咱们上一回过完没多久。” 聂博钊痛心疾首的说:“那个小陈同志,我得承认,一个月一次性/生活实在是太折磨人了,我天天想着这种事情,完全无法高效率的工作,今天野外射击,我把把九环,有一把甚至脱靶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我看见你就站在对面。”还是裸体的那种,天啦,聂工当时转身躺在地上望着天空,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所以呢?”陈丽娜问。 小样儿,就算是个机器人,她自信他也得拜伏在自己的石榴裙之下。 不过,这时候必须得端着,不能让他看出她的得意来。 “所以,我打算这个月提前过,这样应该会提高我工作的效率。”聂博说。 “你不是军训了一天?原来每次军训回来,你都借口自己胳膊疼,抬不起来,连碗都不洗,既然累了一天,那还能做得起俯卧撑来吗?” “我想应该没收问题,明天正好周末,我休息一天就好啦。” “老聂同志,你这可是在破坏自己给自己订的纪律,这可不是你的风格。还是说,你现在也被资本主义的腐朽堕落给迷惑了,只想享受,不想着建设祖国啦?” “不不,我是为了能够更好的投入工作,以及,提高工作效率,这跟资本主义的浮夸和奢靡没有任何关系。” 扛枪负重跑了三十公里,胳膊确实抬不起来,但老聂一想到脱了雨衣洗澡的快感,以及还不必怕爱人会怀孕,那胸中的豪情和雄心万丈。 就好比大练钢铁时连门锁铁锅都砸了的社员们一样,简直觉得自己能只凭空想,就把卫星放上天,就能亩产一万斤。 “行了,真胳膊疼你就好好儿躺着吧,今天,你的小公主要给你来个新花样。”爱人说着,就把聂工给拦住了。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