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扑来打去。 陈丽娜刚来的时候,经常见基地的孩子们玩这种汽球,她一开始还以为孩子们玩的是农村过年时杀猪,杀出来的猪尿泡,好吧,现在总算明白了,合着,父母的避孕套,全给孩子们拿来吹气球玩了。 她从小库房里拿了一大把的糖出来,才算把这两只避孕套给换回来了。 “我的妈呀老聂同志,人邮递员手上冻疮肿的那么大,你就为了这个,害人家大周末的还要送信?” “要办事,总得准备周全嘛。”聂博钊说。 见陈丽娜要走,他忽而就语粗了,他个头高大,转身一挡,到底比四十多岁的时候更年青,藏蓝色的衬衣掖在裤子里,皮带一扎,这身材可真是。 指着火墙,他说:“咋样,这火墙都生起来了,咱们又是夫妻,小陈同志,今夜咱们得睡这屋。” 陈丽娜噗嗤就笑了,好吧,她终于知道聂博钊今天为啥非得冒着煤不够燃的风险,再起一面火墙了。 却原来是为了这个。 不过可惜呀,她上辈子不孕不育,其实是用不着这东西的。 不过,他这心态还是有问题呀,跟她结婚了,想办事儿,还不想生孩子,这思想,问题太严重了点儿。 “你不怕孩子们夜里踢被子?” “完事了我立马过去,你睡这屋,你放心,我半夜会过来给你添煤的,保证不叫火熄了。” “你这可是在违背你的初衷,毕竟你都还在回疑我的来路了。” 突然之间,她整个人就变了,两只眼眸亮晶晶的,唇也格外的丰润,本就皮肤白嫩,晚上荼了雪花膏,灯一照,格外的细腻。 “我大概没有那棵杏树经验丰富,但我自信能分得清公私,既然结婚了,该走的程序总还是要走的。”聂博钊说。 “嗯,你还想着,没有什么狗屁的杏树,也没有什么前世的聂博钊,说不定我丰富的经验,就是来自于我表哥聂国柱。” “陈丽娜,你这是小人之心,我压根儿没那么想过。” “没想过也不行,我只答应了和你扯证过日子,帮你养孩子,可没想这么早就跟你在一起。” “不睡一起,那咱们结的这叫什么婚?”聂博钊不明白了。 “我是个有追求的人,没有爱情,就没有性生活,至于结婚,那是因为我这个臭老九想躲革命,而你又想要人给你养孩子,我也就拿脑子坏了骗了你一下下,你可是瞒着跟母老虎似的丈母娘和这么艰苦的条件就把我给哄来的,这两方面你可得搞清楚了。” 聂博钊想了半天,追着问了句:“咱们现在没爱情?” “你和你上辈子,可还差的远着呢。”陈丽娜意味深长的摇头。 要让聂博钊相信有上辈子,就等于是让他相信,自己有俩儿子将来得作黑社会,他怎么可能相信? 好吧,这天晚上,可以重复循环利用的避孕套终究没有发挥它的威力,静静躺在库房的杂物里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