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能强迫他,只好放弃。 从平安夜甜蜜刺激的热恋突然一下子过渡到被冷淡对待,薛焱表面不说,心里却很不安,半夜陡然被噩梦惊醒了。 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和泪痕,他开了一盏小夜灯,转过脸看着身边躺着的人,忍不住轻轻摸他的眼睫毛,摸他的脸,摸他的胸口,越看越喜欢,手指在他身体上流连忘返,恋恋不舍。 沈放夜里向来睡得很死,他半夜起来对他摸摸甚至蹭蹭他都不会有反应。 摸的蹭的次数多了,对力度什么的就都很有经验,保证不会弄醒他。毕竟在还没真正睡到人的那些日子里,他都是靠这样聊以慰藉的。 结果这晚上出了意外,沈放罕见的睡得不沉,被摸着摸着就醒了,迷迷糊糊的,下意识就把薛焱已经摸到他腹部的手打开了。 薛焱的手疼了一下,有些委屈。 沈放说他,训人的语气:“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耍什么流氓呢!” 薛焱在小夜灯下用闪着水光的小眼神儿瞅着他,低声说:“我做了噩梦,睡不着了。” 沈放一顿,嗓音有些初醒的沙哑:“梦到什么了?” 薛焱继续拿话戳他的心窝:“我梦到你把星星瓶丢还给我,说要用全部的星星换一个愿望,就是跟我离婚。” 沈放一时语塞。他没有想到,薛焱对他的情绪这么敏感,甚至已经折射到了光怪陆离的梦里。 “你不愿意,我不动你。但是,”薛焱抱住他,把带着湿意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口,低低的说:“不要离开我。求你。” 放放一颗心被他搅弄的又酸又软。 这样虔诚的爱着他的一个人,会做出故意伤害他重要亲人这种不可挽回的事情来吗? 沈放再也睡不下去了,从床上坐起来,郑重的说:“我有事情跟你说。” “是什么事?”见他那么严肃,薛焱不由得也跟着坐了起来,一双漂亮的眼睛紧紧盯着他。 组织了一下语言,沈放慢慢的说:“今年二月初,我哥哥在xx山盘山道上出了车祸。前几天才醒。” 薛焱仰头看他:“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沈放抬手擦了擦他湿润的眼角,“哥哥记起了肇事车的车牌号,xyz233。” 这回轮到薛焱惊呆了:“……我的车?” 沈放:“对,你的车。” 薛焱回忆了一番,顿时明白了自己的疑点在哪儿,焦急的为自己辩解:“我那天喝醉,记不清楚发生过什么事了。但一定是哪个朋友把我送回了家。喝到那种程度,我不可能自己开车。” 沈放轻轻的“嗯”了一声。 薛焱解释不清,简直无法洗脱自己的嫌疑,绝望的说:“你不信我?” 沈放握住他的手:“我要是不信你,还跟你说这些做什么。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薛焱低头思索,抿抿唇,说:“如果你想知道真相,我去跟那天所有一起去的朋友一一对质。虽然醉了好多人,可也有清醒的,真相总能还原出来的。” 他说干就干,天一亮便立即联系那天一起去山上的那一帮朋友。 那天一起去马场的人很多,足有二十来个,有薛焱的朋友,还有朋友的家属之类。 薛焱自己都记不清了,还是找好记性的郑昀核对之后才确定的完整名单。 接下来,薛焱亲自给他们每个人打去了电话。 他也没说什么多余的话,单刀直入的提起了年初的那一次马场聚会,详细的询问当天散场的情形,重点是自己和其他人都是怎么离开马场的。 接到电话的人大部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