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候府王玫自是胆大包天,这次是彻底惹怒了沁雪。 陈妈想到这里,打发人请了包金光。将沈沁雪交代的事,告诉了包金光。 包金光眼睛一亮道:“姑娘这是长大了!” 陈妈点头:“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何况是我家姑娘!我们都小看王玫,姑娘如今被王玫害成这样,我没法给邓家交代,死一百次都不算多!” 包金光敛起笑容:“陈妈,姑娘送你和绿萝出府,也是笃定王玫不会下狠手对付她!你不要太自责。姑娘落到如今的天地,不但是你,还有我,也是我思虑不周,当初姑娘小的时候,咱们都护她护得紧,就怕她被侯府里的人使坏,没了性命,眼见得王氏虽然没有给她好吃好喝,可因为有我们,也还没有害倒姑娘,谁知道,她是在姑娘的亲事上做手脚。老将军在辽东和老夫人一直牵肠挂肚,可是皇上既不调也不宣,就想着让老将军和大爷他们守着辽东……”包金光说到这里,眼角一阵湿润,顿了顿又道:“皇上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到现在,他们回不来,咱们小姐……看我,说这些做什么,你要是这样,我又该怎么办。见到姑娘我第一个任凭她处置。” 陈妈默默摇头,包金光虽然这样宽慰她,可她明白,她这一会保全了自己,却没有保护住姑娘,这份内疚,让她一直寝食难安,便是忏悔也退不回去她家姑娘以前。 唯有好好听从姑娘的话,等到邓家人回京之时,就是她谢罪之际。 两人说了回彼此对沁雪的内疚,白金光离开了包家玉楼的后院。出门时绿萝在一边低声,道:“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姑娘?” 包金光道:“等姑娘的消息吧!” 绿萝道:“我等不了了,姑娘保全了我,自己却……我……” 包金光点头,叹息一声:“姑娘不会怪你的。我走了,你也劝劝陈妈。” 绿萝点头,望着包金光离开,抹了把泪,转身去了陈妈住的屋子。 包金光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半个月后,将王玫娘家的事查的清楚,写了信让玉簪带给沁雪,沈沁雪看完信得内容,又将玉簪带来的消息一一问明白,其中一个人的名字,让她冥冥之中感觉幼年时,从王玫贴身的下人中听到过。 …… 正月里沁雪在顾家过了一个平淡而温馨的年。许氏不但绣活做得好,厨房烧菜也是色香味俱全,包金光亲自带人将买好的年货送到了顾家,见到了沁雪,沁雪叫他包叔,包金光道:“姑娘,这次来,一是见姑娘,二是请求姑娘责罚!姑娘叫这一声包叔,实在是当不得了,小姐托付的事到底没办好。是在下失职。对不住小姐也对不住姑娘。”说着弯腰行礼。 沁雪虚扶包金光,眼睛也有些湿润道:“有一日捉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包叔怎么就当不得?” 包金光更加难过,看到沁雪在顾家过得一般,背过沁雪和顾炎林商量要接沁雪回去的事,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对顾炎林道:“我们姑娘不说安宁侯府曾近是她的家,就说姑娘外祖也是辽东总兵,几个舅舅分别都是驻守辽东的将军,安宁侯府以为邓家远水救不了近火,才做出这样龌龊的事,顾公子前程似锦,断不会这样助纣为孽才是!” 顾炎林则这样回答包金光:“不知者不为罪,为沁雪设身处地着想,侯府的人能做出这种事,有意败坏她的名节,让侯爷和世子认为是私奔,既是私奔,包爷想象一下,那人怎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