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时,她笑着婉拒:“我和翊臣今天是自己开车来的,你们俩喝就行了,一会儿我还要负责开车回去,喝多了到时候被警察抓个现行就不好了。” 陆翊臣转头吩咐服务员:“给她准备葡萄汁就好。” 推杯换盏下来,慕培深喝红了脸,也终于说到了正事上:“你就给我透个底,到底是怎么样一个想法就行了,只要能做到的,我保证慕家会全力以赴。” 慕培深和陆翊臣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知道他从来不是冲动行事之人,即便是帮郁安夏出头,也不会将不相干的人一棒子打死一点余地都不留。 听他这么说,陆翊臣看着他笑了笑,言语间意味深长:“你今天来,是代表你自己,还是能代表整个慕家?” 慕培深眼底划过郑重的神情,思忖片刻方才开口:“来之前,爷爷特地找过我谈话,只要我能答应的,就是代表整个慕家。” 三人吃完晚饭结伴从餐厅出来已经近晚上九点。 慕培深的司机等在外面,他坐到车里后,刻意往不远处的银色宾利里面看了眼,郁安夏上了驾驶座,正贴身过去帮副驾驶上的男人系安全带,不知道说了什么,从他这个角度,正好对着两人的侧面,瞧见郁安夏对着陆翊臣盈盈一笑,眼里都放着光。 他有妻子,但没有体会过这样爱的感觉。 原本心里还有点埋怨陆翊臣不念及两人的交情直接因为佟玉秀动了慕家,但现在似乎有些理解了。 龙有逆鳞,触之则亡。 本来就是佟玉秀和她女儿多番招惹,也不能怪陆翊臣刚刚提出来的条件不近人情。 至于慕家这场风波里损失的那些钱和名声,权当买个教训,风头过去,或许还能东山再起。 慕培深吩咐司机回酒店,同时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给远在京都的慕老爷子。 同一时间,茗江市一家spa会所里,夏露和佟玉秀吩咐小包间里的美容师都出去,只余她们两人时,夏露仰靠在舒适的沙发椅上,一双光洁长腿交叠,端起红酒杯在手中轻轻摇晃,摇曳的酒红色液体映着她微扬的嘴角:“佟阿姨,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你。” 佟玉秀笑了笑,意有所指:“我也没想到你家里居然打算让你和苏家那小子联姻,我记得去年去温哥华时还听你说和你爸合作的恒天集团陆总不错。” 夏露避开这个话题:“您和我未来婆婆好像认识?我见她碰到你时好像脸色不怎么好。” 下午他陪着杨萍买衣服时在商场外面偶然撞见佟玉秀,杨萍当时那瞬间冷脸的反应,怎么看都不寻常。 佟玉秀仰头抿下红酒,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不认识。”说着,将话题扯开,“你妈妈最近怎么样?” 佟玉秀曾经去温哥华公干时和夏露母亲有过多次工作上的交集,算是熟人。 “老样子呗,工作之余就是每天在家里养花做美容,要不就是和朋友聚会或者出去旅游。我爸不让她操劳,说她要不直接把工作辞了,她不干,说是整天在家待着无聊。” “倒是挺不错的。” 夏露手里端着酒杯往嘴边送,余光却一直注意着她,自然没错过她眼底那丝落寞:“您最近过得不好?” 话说完,才思及自己失言,人家女儿刚自杀不久,心情应该是不怎么好。 佟玉秀扯了下嘴角,仰头又是一口将杯中酒灌尽,却只是沉默着不置一词。 她曾经在t公司时尚部工作多年,媒体那块有很多人脉,下午在陆家无功而返,又着实被气到,甚至记者都已经找好了,但就是迟迟做不下来决定。 年纪大了,反而畏首畏尾,没有年轻时豁出去一切的决心。 酒喝得有点多,佟玉秀起身去洗手间的时候步伐不稳,好在夏露及时扶住了她:“我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