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诈是不是?一件外套八万块钱!”说着,在郁安夏身上那套一看就不像普通牌子的西装上上下打量一遍,心虚地再次转身开溜,“劳资不陪你们玩了,爱怎么着怎么着。” 经理朝边上服务员示意,让人拦住她。 罗映儿脱不了身,大喊大叫地说她们欺负人,是黑店,想引起其他顾客的注意。 郁安夏给经理出了个主意:“我看这人应该是看你们店里生意好故意来寻衅闹事的,把警察喊来也好,让他们把人带回去审问一下,该怎么赔偿你们店里和我的损失就怎么赔偿。” 罗映儿一听真要报警有点慌,郁安夏的背景她是了解的,到时候还不一定怎么整自己,眼圈开始发红:“郁安夏,你少在这吓唬人,你明明认识我,报什么警?你故意害我是不是?” 郁安夏充耳不闻,经理接到她的眼神,心里会意。郁安夏和罗映儿站一块,高下立现,谁更不好惹一眼就能看出来。 看到服务员真的打电话报警,罗映儿上前一把拍掉她的手机,呜呜哭了起来:“我赔你钱还不行吗?”她一边哭一边拿出手机要转账,“我赔给你,我没有八万这么多,就五千!” 郁安夏不说话,罗映儿拿余光扫着她抽噎了一会儿,见她始终不为所动,心一横咬着牙道:“一万,你爱要不要!不要就报警吧,反正我也没钱了。” 郁安夏冲她莞尔一笑,拿出手机打开扫款的二维码。 罗映儿气得真想对着她那碍眼的笑扇几个耳光,只是没那胆子。看到转过去的钱,她心里疼得在滴血。早知道就不出这口气了,昨天刚从大哥那里要了一万块生活费,衣服化妆品都没买,结果就这么就眼睁睁地没了。 闹剧结束后,褚佳容以为郁安夏肯定不打算留在这吃了,谁知她笑着对经理我说:“刚刚那人是看我不顺眼,倒连累你们店里了。这样吧,我听我朋友说你们这可以充值办会员卡,给我办一张最高级别的,下次带我老公和孩子过来消费。” 经理看她会做人,也回以微笑:“不管怎么说,是我们餐厅服务不周,您第一次办卡充值,我给您我们内部员工优惠价,七点五折。” 郁安夏没有拒绝。 菜端上来后,郁安夏胃口挺好,一点不见生气的样子,褚佳容问:“安夏姐,你那衣服不是亏了吗?” 郁安夏夹了块蒜蓉虾,语气愉悦:“其实并没有八万块钱,也就一万多一点。要是不把钱说高点,餐厅顾及着影响生意肯定是浑水摸鱼打算不管的。” 她不是在乎这点赔偿,别说陆翊臣以前交给过她很多卡,就算没有老公按时上缴的工资,她自己每个月也能赚不少,是实打实的小富婆,只是想给罗映儿一点教训,让她记着下次别再轻易招惹她。 郁安夏和褚佳容从餐厅出来,途径蓝水湾大广场,正好碰到市公立慈善基金会现场募捐,为了七月下旬川南省中部的一场中级地震。郁安夏那段时间在国外,但在网上关注过灾情,略作思忖,过去做了登记,匿名将刚刚从罗映儿那要来的一万块钱都捐了出去。褚佳容也跟着一起,不过量力而行,捐了两百。 两人捐完款,没走到工作室,迎面又遇到了罗映儿,她双眼通红,时不时还拿手擦一下,同行的朋友挽着胳膊边走边劝。 看到郁安夏,她整个人就像火山爆发一样冲了过来,却在离她五六步的地方停住,双目怒视。 “有事?”郁安夏问。 罗映儿双手紧捏着拳,想说什么,最后愤愤地咬着唇,被朋友拉走了。 郁安夏没理会她,侧头对褚佳容道:“我们也走吧。” 只是没两秒,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惊呼声。 郁安夏回头看过去,罗映儿这次是真的崴到了脚,而且还是以双腿跪地的姿势摔倒的。她穿的是牛仔短裤,裸着腿,这一下摔得不轻,她朋友把她扶起来时,两个膝盖都磕破了,血往下直流。 罗映儿朋友见状赶紧扶着她拦了出租车去就近的医院,也正好是南安医院。 包扎完膝盖从医院出来,罗映儿就差把郁安夏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狐狸精,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找了个厉害的男人吗?等哪天我也找机会搭上陆总,非要她好看!” “你还是别说了吧,我看刚刚那女人不太好惹。”朋友好心相劝。 “将来的事谁能说得准?”罗映儿倔强地抿紧嘴,伸手将左边有些散乱的头发拨到耳后。 此时,易老夫人正好亲自来接易宛琪出院,易宛琪先上了车,她正准备跟着上去,余光一扫,旁边年轻女孩抬起的手上那枚开口戒指突然吸引了她的注意力。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