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相对折中的回答。 一般人听了这个答案,多半不会再问下去,可叶孤城的思路和想法从来都和一般人不一样,记不起她之后尤甚。 两人洗完碗筷拿回去放好,与沈浪三人打了个招呼后,就一道回屋了。 结果回屋之后,叶孤城就开始接着之前的话题问他们的成亲始末了。 卢惊绿看他真的很在意,就回忆了一下那个奇奇怪怪的新婚之夜,把他当时一本正经说的理由复述了一遍。 “差不多就是这样。”她说,“那个时候要是没有你,我现在说不定已经不在这世上了。” 叶孤城听完其中原委,觉得的确是他会做的事。 但不知道为什么,确认了这一点后,他反而很不得劲。 怎么就是因为这个才成的亲呢?他这么想着,忍不住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卢惊绿并不知道他的想法,回答完他的问题,便准备洗漱休息了。 她这段时间每天都紧绷着神经不敢放松,如今好不容易从怜星那得了确切的消息,心神一松弛,身体上的疲倦便汹汹而来,让她一坐下就开始犯困。 于是这天夜里,辗转反侧睡不着的那一个就成了叶孤城。 叶孤城睁眼看了她大半个晚上,看着看着,不由屏住呼吸伸出手,尝试着把她拢到了怀里。 睡梦中的她对此似有察觉,皱了皱眉,含糊着咕哝了一句什么。 他侧耳去听,发现她是在叫他的名字,连名带姓,带着一股委屈劲,令他的心跟着一道酸软了起来。 卢惊绿早上醒来,发现自己手脚并用缠在他身上,像条八爪鱼,一时大窘。 她深吸一口气,想尝试着挪开一点身体,结果腿刚一动,就把他惹醒了。 之后四目相对,略显急促的呼吸打在彼此面上,她发现他身上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也跟着一起醒了,顿时羞得面上浮起一层薄红,同时半点不敢再动。 可一直这么大眼瞪小眼下去也不是个事,所以沉吟片刻后,她还是主动开口打破了沉默。 “那个什么……你也醒了啊。”天啊,她在说什么! 他看着她,嗯了一声,道:“我梦到你了。” 卢惊绿:“欸?梦到我什么?” “梦到我们拜堂成亲。”他声音很低,像是在努力掩藏或者说克制什么。 卢惊绿一开始还以为他是被自己昨晚的描述搞得回忆起了什么,结果下一刻她就被贴在自己腿根处,存在感愈发明显的某个物件打了脸。 “你……”这下她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所幸叶孤城也并不需要她说什么,此刻的他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和梦里一样,倾身吻住她。 这一次他没有像昨天那样事先询问一遍,好征得她的同意,他借着此时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氛,吻得直接又大胆。 饶是卢惊绿想告诉他,他们俩的新婚之夜并非他想的这般,也没了机会。 …… 隔天傍晚,怜星和楚留香终于带着从南王府取来的母蛊,抵达了这座在南海里毫不起眼的小岛。 他们一到,就把母蛊交给了王怜花,而王怜花拿了母蛊,甚至没和自己的老朋友叙一两句旧,就直接来叫叶孤城了。 以母蛊来引出子蛊,历来是破蛊的最佳方式,王怜花让叶孤城像之前那样,在水中打坐入定,确认子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