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未消,“你还敢躲,给我跪下!” 跪?苏云初最是不喜欢这个动作,她前世是军人,军人下跪意味着什么? 于是她坦然看向坐于高位的苏母,“云初不知祖母为何如此生气,云初更不知自己何错之有竟让祖母不问一声便叫云初下跪。” 苏母看着她“嚣张”若此,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 倒是孙氏哂笑了一声,“三小姐还说不知自己错在何处?今日云客居里边发生的事情,恐怕这会儿,京城里边已经传遍了吧。” 苏云初却是冷笑一声,“孙姨娘这话说得,难道今日云初在外围护致远侯府的名声,却是做错了事情,敢问祖母,这致远侯府的名声可是无需维护了?” 还不待苏母出声,苏艺烟已经急急出声,“三妹妹如何能够颠倒黑白,今日,云客居里边的事情,云客居的宾客有目共睹,三妹妹性子泼辣,驳了我的面子也就算了,为何不知进退对吕公子步步紧逼,这可不是女子该做的事情,没得失了我们致远侯府的脸面。” 苏母本来先是对着苏云初说自己维护了苏府的脸面而觉得诧异的,如今再听着苏艺烟旧事重提,也不想要在继续了,只对着苏云初道,“你给我跪下,今日发生的事情,难不成你还想瞒天过海,我苏府的女儿,怎会有你这般刁蛮与不顾礼数之人,更不会有你这般野蛮不顾姐妹情分之人,今日不不代替这列祖列宗教训你,便是对不住苏家的先祖。” “云初无错!”苏云初坚持 “你还敢说自己没有错?”苏母更愤。 而此时苏亦然也开口了,“三妹妹不要闹脾气了,先跟祖母认了错,祖母不会太为难你的。” 苏云初只是淡淡看了苏亦然一眼,开口道,“今日云客居里边发生的事情,云初不知祖母所听的是什么版本,但是云初却是想要再跟祖母细说一番的。” 说着苏云初以客观中肯,完全以局外人的态度说了今日云客居里边发生的事情,说完之后,才对着苏母问道,“二姐姐与自己未来妹夫私相授受,难道不打了苏府的脸面么?吕路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侮辱云初,难道不是打了致远侯府的脸面么?吕路口口声声要与云初解除婚约,若是云初继续挽留,才是真的打了致远侯府的脸面。祖母可曾想过,今日,若不是我反击一回,现在大街小巷之中的百姓该会怎么议论致远侯府,该说的是致远侯府的女儿被人抛弃了,也该说致远侯府是任由着丞相府欺负的懦弱之辈。” 苏云初连续的几个问句,砸得苏母一时之间不知从何开口。 她先前只顾着听了苏艺烟的话,倒是没有想过,若情况不是那般的,那么对于致远侯府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苏云初一凡说辞扭转乾坤,这是苏艺烟也是苏亦然始料未及的,便是刘氏也不曾想到这一层。 而一旁的元氏,看着苏云初这番犀利的模样,再看一眼苏母,心中已经有了一番计较。 “如此说来,倒真的是你维护了苏府的脸面了。”苏母也总算是明白了几分。 “正是,云初既然是苏府的女儿,又岂会做出害家门的事情?”苏云初道。 但是苏艺烟却是不能让苏云初如此轻而易举地将事情了了。 于是她也对着苏母道,“祖母,明明是三妹妹的错,三妹妹如此不知礼数,这不是生生割裂了致远侯与丞相府之间的往来么?” 苏母一听这话,面色又变了不好。 但是苏云初却是看着苏艺烟,冷冷道,“三妹妹觉得,事到如今,还是我苏府与丞相府为敌么?吕路那番作为,已经生生割裂了两府之间的往来,难不成,你是想着让父亲在人前不能抬头,堂堂致远侯还要看丞相的脸色不成?” 苏艺烟已经是哑口无言,想说什么来辩驳但却也不知该说什么,只想着能够不要轻易放过了苏云初。 然而听了苏云初一番话的苏母,已经是赞同了今日苏云初的作为。 苏云初也是一个心理术运用得炉火纯青的人,这是特种兵的必备训练之一,既然刘氏能够在苏母在乎的东西上下文章,她自然也是可以在这一方面驳回来的,凡事都有两面性,单看你是怎么来处理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