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要把事情扩大?是他理解错了吗? …… “汾乔教念,游泳馆外面有个吕人找你呢!”背着小黄鸭书包扎着小辫的小女孩一进游泳馆,就咚咚咚跑到汾乔在的训练池。 她是汾乔的学员。张蓓蓓今年才五岁,有些大舌头,长得倒是格外可爱,偏偏一下水就离不了人,汾乔只要离她两米远,她就扑腾着不肯游了。 有一次汾乔悄悄往后退,故意没让她察觉,张蓓蓓果然顺利游完了50米池,她兴冲冲转过身来求夸奖时,发现汾乔不在,哇一声就哭起来,都到了岸边还扑腾着呛了水。 “女人吗?多大年龄?”汾乔边上岸边擦掉身上的水汽。 张蓓蓓来得早,游泳馆下午的课程还没开始。 “嗯……”张蓓蓓埋头想了想,眯起大眼睛笑起来,“和我妈妈一样大!” “三四十岁?” “恩!”张蓓蓓重重点点头。 “高个子,有点瘦?” “教念你整么知道?” 高菱! 汾乔反应过来,扔下毛巾,飞快朝游泳馆外跑,一口气跑出正门,左右环视,却不见高菱的身影,却只在门口见到她文化选修课的教授姜涵,顾衍父亲的现任妻子。 这是崇文附近的游泳馆,会在这看到她,汾乔并不意外。只是高菱已经走了吗?她明明跑出来这么快… 她失神地往回走,却听后面的姜涵唤住了她。 “汾乔,我能和你聊聊吗?” “对不起,姜教授,我还要上课,实在没有时间,您有什么事吗?” 因为顾衍,汾乔对姜涵也一向没什么好感,但她到底还是教授,汾乔还是给了她最基本的礼貌。 “那就在这说吧,我只耽误你几分钟。” “您讲。” “顾衍的父亲入狱了,这件事你知道吗?” 这件事情汾乔听罗心心讲过,倒是有些印象。 她点头,“是,我知道。” “判了七年,他现在已经六十岁了,身体也不大好,你知道再坐七年牢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您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汾乔皱眉,“这和我有关系吗?” “你!”姜涵面色顿时难看起来,她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你在和我装傻?”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您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汾乔也不再客气,“在我看来这些事情和我没有丝毫关系,您找错人了。” 语落,她转身就要折回游泳馆。 “汾乔!” 姜涵的怒火终于忍不住了,当上教授那么多年,第一次有学生敢当着她的面这样和她说话。 “我就不信你真的不知道这是顾衍的手笔!把自己的生身父亲送去吃牢饭,明知他身体不好,也绝不给他保外就医的资格,这是把他往死路上逼!” “这样的儿子和畜生又有什么区别?” 汾乔终于听懂了,姜涵这是见不到顾衍,所以来找她曲线救国。难道她觉得自己会帮她,站在她那边,帮顾予铭求情? 汾乔回头,眉头仍旧皱着,神情不耐,开口,一字一句咬得极为清楚,“就算是顾衍的手笔又怎样?我只知道,虎毒不食子,买凶杀子,顾予铭倒是和畜生有区别,因为他连畜生也不如。” “请不要再来找我了,莫说我不可能帮顾予铭求情,即使求了情,你又怎么能肯定顾衍会听我的?” 现在的顾衍愿不愿意见她还不一定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