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夜钓比赛吗,就驻扎在你所说的小溪处吧, 正好朕可以给你们当裁判。” “裁判?”水宸诧异的扬眉, “父皇,熬夜垂钓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你的身体可以吗。” 听到水宸质疑, 一向觉得自己老当益壮,身体倍棒儿的文帝立马吹胡子瞪眼:“你这臭小子是什么意思, 质疑你父皇的能耐是吧。不是父皇喜欢说大话,父皇只要一出手, 你们一条鱼也别想钓到。” 得, 这是吹上了。 水宸抽了抽嘴巴, 懒得理会又不知哪根筋儿不对的文帝, 只转而道:“既然如此,那儿子便会安排驻扎营帐的事。” 文帝可有可无的挥挥手后,水宸便果断的遁了,徒留贾赦继续留在文帝跟前,跟个献媚的小太监似的,继续陪着文帝说话。就这样,不知不觉间便到了黄昏时分。文帝停止和贾赦的闲聊后,便有小太监来说,晚膳已经准备妥当。 虽说秋弥之行,前往皇家围场的路上,是标准的轻车简行,但不管是一手烧烤好手艺的御厨还是伺候的宫娥太监是随驾名单中必不可少的。 这餐上路的第一顿晚膳,因为环境的因素对比御膳的规格要粗糙简单一些,但还是很丰盛的,至少文帝吃到嘴里时,是没有说不满意的。 文帝开始享受晚膳后,贾赦便没有再往他的跟前凑。从文帝的专属龙撵车里出来,贾赦像是松了一口气般的站在原地望天看了一会儿,才在水澈的喊话声下,慢腾斯礼的一步步挪动傻狍子二人组的跟前。 “皇妹夫,一会儿咱们去打猎如何?”水澈看了一眼已经逐渐乌漆嘛黑的天色,乐呵呵的提起了建议。 贾赦翻白眼:“不是,三皇子你不是说要夜钓吗,怎么又改成夜间狩猎了。” 水澈一愣,随即一拍脑门,有些汗然的道:“对哦,先前本王说要夜钓来着。” “人还没老年呢,就老年痴呆,可悲可叹啊!” 水汭摇头晃脑的感叹,只把水澈给气得炸了毛。 “谁老年痴呆了。” 水澈挽着衣袖,大有水汭不解释清楚,他就会跟水汭打一场的架势。不过水汭并没有怕,因为凭着他对水澈的了解,别看水澈干架的架势摆得那么足,但动手是万万不敢的。因此水汭呵呵笑了一声,神吐槽道:“谁应就是谁…” 水澈当即瞪眼:“我跟你说老二,你别以为本王不敢跟你动手,本王是…本王是,不想破坏本王的形象,你说对吗,皇妹夫。” “呃,”贾赦装糊涂:“三皇子你刚才说啥。” “……没说啥,本王是说…咱们叫上太子大哥,开始夜钓吧!” 于是随着水澈话语的落下,别开生面的夜钓开始了。贾赦一马当先,率先钓起了鱼,然后便是水宸紧随其后也钓起了鱼。反倒是夜钓活动的发起人水澈童鞋钓了一晚上的鱼,那是连根水草也没钓上,只得在钓起了螃蟹的水汭的监督下,开始做起了全鱼宴。 说要当~夜钓裁判的文帝到底食言了,并没有前来。只是明儿天亮时瞥见贾赦舅婿几个全挂上了黑眼圈,骑起马儿来也是哈欠连天时,才想起这事儿。 文帝问:“昨晚你们夜钓谁输了。” 贾赦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放在了水澈的身上。于是文帝懂了,也很不意外的道:“老三文弱,比垂钓输了一点儿也不奇怪。可惜不是太子输了,不然朕就能吃上一顿太子亲手所做的全鱼宴了。” 水宸将头撇向一旁,假装没有听到文帝的话。反倒是水澈这个输了的人,特别嘚瑟的冲文帝道:“父皇想吃全鱼宴?行啊,今儿安营扎帐时,儿子给父皇做。” 知道自家儿子厨艺水平如何的文帝冷笑,“你做的能吃吗。” “呃,色香味,儿子做的菜还是有‘色’的,不信父皇今儿就等着瞧瞧。” “滚蛋吧你,”文帝笑骂。“朕可不想吃了你做的东西,闹出中毒的窘事。” 对于文帝‘暗示’他会下毒话,水澈直接翻白眼表示抗议。这时,其他的皇子机不可失的插了进来,明着帮水澈说话,实者挤兑道:“听说今儿太子的早膳是三哥动手做的,三哥你厚此薄彼啊,光给太子做不给弟弟做…” 水澈斜眼瞄了一下说话的某皇子,突然咧嘴冷笑道:“哟,原来是五弟啊,不好意思三哥现在才看到你。其实三哥也不想做今儿的早膳啊,谁让自己昨晚夜钓时输了呢。要是五弟真想见识一下三哥的手艺,不若今晚咱们来一场夜中狩猎,旁的不比,就比猎兔子,要是谁猎到的兔子少,谁就给谁做一月的饭如何。” 水润嗤笑:“三哥,弟弟可不敢跟你比,谁不知道你号称猎兔子小能手啊,每回打猎别人只打一两只兔子,三哥却每每端了兔子窝,将兔子的老老小小都一网打尽,弟弟和你比,还不如果断认输呢,父皇你说是不是!” 被问及的文帝愣了一下,随即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被拒绝的水澈有些遗憾的耸耸肩,随即就哥俩好的将搭上了贾赦的肩膀,“皇妹夫,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