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认为都是王念惠的错,太小心眼也太抠门了,自己的丈夫都不知道心疼,活该贾政将她这正房太太当摆设,更喜爱姨娘一些。 贾母这个人吧,偏疼贾政这个小儿子,但一旦涉及她的小私库,偏疼的小儿子就成了抱养的。不过即使和小私库相比,贾政已经沦落到了抱养的,但十几二十年了,感情在那杵着呢,所以贾母就顺着贾政的话,母子俩一起讨伐起王念惠的不识趣来。 贾政在贾母面前很是会讨好卖乖,被贾母拿话训,也是一副乖巧受教、世上只有亲娘好的模样,倒把贾母哄得又不把小私库当成亲儿子看了。 “老二啊,你要知道现在整个荣国府都被公主把着,为娘手里头根本没多少的现银… …”贾政成功踩下小私库,又成了偏疼的小儿子后,贾母也是拿出了一千两银子给了贾政,开始感伤的说起了自己的不容易。 贾政相信贾母的确很不容易的,毕竟自从荣国府被妩媚接管后,他二房的日子都不怎么好过,何况是贾母呢。以前手握管家权,一边管家,一边扒拉公用的东西往小私库里塞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贾母的日子可不容易吗。 贾政心满意足的收下一千两银票,到底感念贾母疼爱儿子,也就陪着贾母一起用了晚膳。膳后,贾政又陪着贾母说了好一会儿话,等到天色渐暗,下人们已经纷纷往红灯笼里添加蜡烛、灯油时,贾政才和贾母道了一声别,心情很好的回了南院。 贾政的好心情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贾政刚一进南院,就被周瑞家的告之王念惠动了胎气。 动了胎气…他还动了怒气呢! 贾政恼恨王念惠跑到贾母面前瞎说,也就懒得给王念惠的陪房、周瑞家的脸面,冷冰冰的丢下一句:“既然动了胎气,就好生养着吧,也省得她一天到晚闲着没事干,尽挑事儿..”,就拂袖而去。 周瑞家的当即就傻了眼,不知道怎么给屋里躺着的王念惠回话,就怕王念惠再气出个好歹来,肚里的孩子就保不住了。所以不假思索下,周瑞家的就决定将贾政说的话儿给瞒下,进屋后王念惠问起时,周瑞家中的眼中都带着喜气,忽悠王念惠道。 “二爷让太太您好生休息,身子重要。” 王念惠脸色缓和了一下,却依然很苍白的道:“想来二爷在荣庆堂待了那么久,已经磨得老太太取了私房贴补他。呵,这老货,真是惯会磋磨人,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瞧瞧今儿公主也在场,她怎么没胆子像对我一样对公主。” 这话可不好接,周瑞家的只得低垂脑袋站在一旁,听着王念惠喋喋不休的抱怨,等到王念惠抱怨够了,自己就闭了嘴后,周瑞家的这才开口,很是小心翼翼地问王念惠饿了没,要是饿了,她就亲自跑小厨房一趟,将炉子上小火煨着的老母鸡汤给端来。 “肚子是有点饿了。” 半躺在床榻上的王念惠拿着手帕捻了捻眼角,故意使自己显得贵气慵懒的道:“你去小厨房将鸡汤端来,再捡些精致的小点心。本太太还怀着小哥儿呢,可不能饿着。就算再怎么不想吃,为了小哥儿,本夫人也要努力的吃。” 周瑞家的自是去了小厨房给王念惠端老母鸡汤和点心去了。荣禧堂这边,贾赦回来后,因着听闻贾母招了贾政去说话,贾赦想着多半是为了昨儿自己忽悠贾政跑去给王念惠要钱养清客的事,便没去荣庆堂,而是径直的回了荣禧堂。 “今儿驸马没先去给老太太问好?”看着笑得有些猥琐的贾赦,妩媚明知故问道。 “政二那犊子在那呢,爷去,估计可讨不了好。所以就不去讨那么嫌了。”贾赦褪下官服,换上一套居家的长袍。 妩媚拉着贾赦在一旁的软塌上坐下,并顺手塞给了一罐子蜜饯。贾赦吃了一颗,酸酸甜甜的味道,顿时让他精神大振。 “今儿为妻去了老太太那儿。” 妩媚将自己今早干的事儿跟贾赦一说,贾赦顿时笑得两只眼睛都只见缝儿。 “这下估计老太太更加不待见王氏。” “原先老太太之所以待见王氏,是因为王氏惯会讨好卖乖、奉承她,如今见王氏居然打起了她的主意,想挖她的私房,老太太自然变得不待见王氏了。” 妩媚笑了一下,转而语带揶揄的问贾赦:“驸马你猜,老太太把政二弟叫过去,是认栽给银子呢,还是跟政二弟哭述王氏的不孝。” “就老太太那个脾气,估计哭诉有,认栽塞银子给政二也有。”贾赦笑得有些凉薄的道:“不过这数嘛,估计只有千把两。毕竟自从没管家后,老太太的私库就没大幅度增长过。”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