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凭女贵?”颜墨梵冷笑:“他是陛下的君侍,陛下是天下的主人,没有陛下的默许,他能有这个本事?”他早怀疑秦华祁有这想法了,不单秦华祁,他觉的每个君侍有了孩子都会产生这种想法,这也是人之常情,只是有的人不过想想,有的人,则会付予行动。 “不管先前之事有谁有关?如今都已不重要,朕把后宫全权交与你,你多少都要防着些才是。”颜博婉玳平静得拉他坐下,拥着他,轻声的说:“如今长皇女才那般大,又受着伤,不如就让良贵君留在兰林殿内,一心一意照料她吧。“若不是因为不希望女儿将来如同自己一般,在失去父君的无依中长大,若不是因为秦家的势力与在西北的威信,目前朝廷还未到能与秦家正面冲突的时候,秦华祁此时已经是在冷宫中。如今只得让他继续在兰林殿外呆着,安份的带大女儿便是,博婉玳想,自已不涉足的地方,与冷宫应也无差别。 “你……”颜墨梵讶异:“陛下想让良贵君禁足?” 博婉玳抬眼,与他四目相对,片晌后避开眼:“凤后看着办,朕只要今后不再有类似之事即可。” 颜墨梵却没有撇开视线,一直凝视着她,见她目光闪躲,眯了眼:“是他对不对?你说实话。” “凤后,朕希望先前的种种就此了结……“博婉玳心虚得蹙眉。 颜墨梵气得伸手紧紧握住软榻的扶手,似乎只有这样才有支撑的力量,咆哮道:“就此了结?陛下是舍不得您的君侍吧?” “朕十一岁没了父君,你能想象朕过的是什么日子吗?虽然母皇没有薄待于朕,朕的身后还有个权倾天下的外祖,但是,心底似乎总有一种无依无靠的孤独感,有些话,有些事,对谁也无法说。朕不希望朕的女儿,与朕一样承受这种想哭都哭不出的痛。”博婉玳沉吟会儿,见他表面安安静静听着,但手握的更紧,眼中也闪过百般情绪,又接着说,希望他能理解自己:“秦家,数十年镇守大耀与西漠边界,在西北的威信甚至大于历代先皇,昔日先皇因德贵君说朕的十皇弟是被鬼附身,降了德贵君的尊位,但不久就要给予他所出的乐王无限恩宠,让他担任兵部尚书,等于把大耀兵权全部交到他的手上,无论那时母皇心中多不情愿,都必须这么做,因为大耀需要秦家,秦家乱则天下乱。朕当初迎娶良贵君,也为了拉拢秦家,良贵君绝不能废,也不能死。朕知道这些天委屈了你,日后定会好好补偿你。” 颜墨梵听完,沉默了许久:“陛下准备如何补偿?还有,陛下将长皇女交于这样的人抚养,你有没有想过她的将来,有没有想过她将来万一也与她生父一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她是你的女儿,你要毁了她吗?” 这些话让博婉玳很感动,能说出这样的话,至少,他对这个孩子多少是上了心的:“你是朕的凤后,孩子的嫡父,朕就把他们父女都交给你处置,只是不要让孩子知道她生父的为人,让她能与其他孩子一样长大,至于她的将来,便要看她自已能力如何,若她真被生父所误,她也不能怨上其他人。” 颜墨梵既生气却也无奈,他知道博婉玳也是无可奈何,眯着眼想了想,她亲口提出把良贵君与长皇女交给他处置也好,这样,他对兰林殿的任何部署,都等于得到她的认可:“好,臣侍就接了陛下的这两颗烫手山芋,会让长皇女留在良贵君身边,陛下也尽管放心,臣侍会尽力教导长皇女。” 他眼中的坚定让博婉玳心头一震,一种莫明的满足浮上心头,放下心头种种沉重的精神负担,轻松的问:“天气炎热,凤后陪朕午休会儿,待醒后,我们对弈几局如何?” 颜墨梵听她这话,想起了自己脖上的久久不消的印迹,沉着脸低声斥责:“陪你午休?你看看昨夜干的好事,让臣侍怎么见人,一个上午,闪来躲去的生怕被君侍们见着笑话。” 博婉玳见着他脖子的点点青红,伸手抚上青红处,心中阵阵甜密自豪:“没事的,用膏药涂上,明日便能消。朕上朝时在耳殿涂的,你看看,是不是已经消了些。” 颜墨梵这才发现,她的脖子上也有几处,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杰作:“你今日就这般上朝?”他现在连死的心都有,要被朝臣见着,他这凤后以后不用见人了。 “总不能因区区几处吻痕……”博婉玳象似无所谓的大声问他。 “你胡说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