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眉眼间洋溢着幸福满足的笑容。 画面陡然一转,风驰电掣般的各类汽车奔跑在高速公路上,其中一辆城市suv中坐着两男两女,车内放着柔和的音乐,开车的男生手指有节奏的轻敲方向盘,他的左手无名指上画着一枚款式特别的戒指。 副驾驶座上坐着一位女生,她正回转身子,得意的扬着左手跟后座的一对男女眉飞色舞的讲着什么,开车的男生表情温柔的听着三人对话,偶尔宠溺地扫身边女友一眼。 忽然翻天覆地的旋转,刚刚还畅通无阻的高速公路瞬间变的一片惨烈狼藉,副驾驶座上的女生昏迷前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心爱的男友浑身鲜血的躺在自己身边。 “云珩,云珩…….”睡梦中的乔亦不断的叫着这个名字。 “五娘,五娘,您醒醒。”絮儿焦虑的摇晃着已是满脸泪水的乔亦。 乔亦缓缓地睁开眼,眼眶里的泪水顺着眼角滚落进她散开的秀发内消失不见,她语气犹疑说: “絮儿?” 絮儿扶起乔亦,递给她一杯水,“五娘,您刚做噩梦了?” 乔亦一口气灌下那杯水,刚刚睡梦中的一切是梦又非梦,是真实发生在乔亦身上的美梦和噩梦。这些梦就像雕刻在墙上的雕画一样刻在了乔亦大脑中,此生此世恐怕再也忘不了。她忘不了她和 云珩相处的甜蜜点滴,她更忘不了那场夺去云珩生命的车祸。 “云珩呢?”乔亦问。她的目光投注在地面上那边小小的阳光里,但眼睛内却是一片空无苍凉。 “姑爷好像午饭过后出门了。”絮儿答。 乔亦安静地点了点头,她环顾四周,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上白色的丝绸洒进她的房间,柔和而静谧。她的心情就像涨潮的沙滩,一些东西慢慢被淹没,而她愿意沉迷甚至贪恋那些令她能感到一丝温暖的浮华表象。 连续不断的梦使得乔亦脑袋混混涨涨地,她起床后,独自一人走出问竹苑,闲逛一会儿走到了云恬所住的幽兰阁。 云恬这位大家闺秀,日常生活枯燥到令乔亦这位现代人抓狂,她每天不是闷在闺房里穿针绣花,就是看看那些所谓女子要读的书,唯一的运动方式就是在院子里走走,哦,还有荡秋千,如果有人在后面推着荡秋千也算是运动的话。 云珩进幽兰阁时,乔亦正在教云恬如何在不借助外力,只靠自身的腰力和腿力让秋千越荡越高。 “当秋千往前的时候,你的腿要用力,力度是从大腿部到脚部走向,同理,当秋千往后荡时,你的力是往后的,这时用力的是你的腰部,你看就像我这样。”乔亦说着,把秋千荡的越来越高。 云恬在旁边看的心惊胆战,“三嫂,你慢点,别摔了。” “我没事,你放心吧!”乔亦闭上眼睛,嘴角飞扬,脸颊上的酒窝俏皮可爱,“荡到最高的时候,你闭上眼睛,静静的感受着风带着花香扑面而来,感觉妙极了,坏心情都会变好的。待会我下来,你试试。” 话音刚落,乔亦听到云恬喊了一声,“三哥。” 乔亦睁开眼睛,眼前云珩眉目静朗,身姿从容持稳的站在那株石榴树下望着她,那一刻乔亦想起了顾城的那首诗,“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我家懒姿提供的“盐重”这个小段子。 她的心情就像涨潮的沙滩,一些东西慢慢被淹没,而她愿意沉迷甚至贪恋那些令她能感到一丝温暖的浮华表象。【原由也是隐患呐! ☆、试探 乔亦不再用力荡秋千,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云珩,四目相对,视线相碰,乔亦感觉到她心底的某处在往外涌动着暖暖的温柔,秋千越荡越慢,越荡越慢,还没等彻底停到一个适合下来的高度,乔亦便纵身一跃跳了下来。 她快步跑到云珩身边,一如既往的热情挽起他的胳膊,露出她标准的娇俏可人的笑容,满怀期待地问:“你怎么来了?来找我?” 云珩一向很忌讳乔亦在外人面前对他做出过分亲昵的举动,不过这次虽有云恬和几个丫头在场,云珩倒是没毫不留情面的抽出自己的胳膊,可说出来的话仍旧是他话题终结者的一贯风格且自带一定杀伤力,他轻声说:“找你,我会去问竹苑。” 乔亦的笑容一滞,牙咬切齿地从喉咙里吐出一句话,“您可真会聊天!”说话的同时,她挽住云珩胳膊的那只手也在不动声色间加大力度。 疼痛使得云珩微皱了一下眉头,不过也仅仅只是一闪而过的表情,他侧目不冷不热地瞟了乔亦一眼,然后神色温和地看向云恬,问:“恬儿,这几日有没有去看过大哥大嫂?”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