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同王自力一起灭了这头血兽。 于是他对王自力高声喊道:“大力,你引它过来,我先消除它的血气,你再对付它!” 张南交代得言简意赅,王自力回道:“明白!” 此时血兽正不断追逐王自力,王自力东窜西逃,不停躲闪,接着王自力转而跑向张南,血兽同样跟了过去,张南看准机会,叫了声:“大力,低头!” 等王自力低下头,张南的锡字牌瞬间拍出,两人的配合相当默契,锡字牌又正正好好打中血兽的头部,当即燃起一条条丝带般的黑焰,与血兽的血气交织在一块,惹得血兽连连狂吼。 等了约十几秒后,血兽全身的血液突然爆散开来,原本的血气已被黑焰吞噬,王自力见张南已成功,并且最好的机会到来,急忙冲到血兽跟前,利用三棱军刺,从血兽的头顶刺落。 只听“咔”的一声脆响,由于失去了血气护体,血兽不再皮糙肉厚,一下被三棱军刺洞穿了头颅,军刺的尖头,直接从血兽的下巴捅出。 正当王自力喜不自胜,认为搞定了血兽时,血兽猛地张开血口,一团灼热的血液喷出,命中了王自力的左肩。 王自力痛得惨叫一声,他的左肩即刻升起一股灼热之气,衣服破碎,皮肉瞬间腐烂。 张南见王自力被奄奄一息的血兽偷袭,忙奔到血兽身旁,用小刀连刺了血兽数下,血兽才慢慢倒地。 “你怎么样?” 虽然收拾了血兽,但王自力肩膀挨的这一下不轻,张南急问道。 “妈的,还挺疼啊!”王自力咬牙苦笑一声。 张南对王自力相当了解,知道一般的疼痛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如果连王自力都叫疼,那一定是疼到无法想象。 此时王自力肩膀受伤的地方几乎皮开肉绽,面积比一个手掌还大一些,伤口不断流出深红色血液,还伴有股烧灼气味。王自力的一张脸涨得通红,默默忍受。 每个人都非常着急,程思琪欲哭无泪地说:“怎么办啊老师,王警官这样的话……这样的话……” 张南明白,这么大的伤口,如果一直不停流血,后果不言自明。包括他自己手指上的伤口,换句话说,只要血树林的血咒不破,他们非但出不去,最终还将死在血树林内。 “走,我们回血池,我要做法破了那道血咒!”张南直言。 于是,一群人又钻入石洞,匆匆赶回石厅。 石厅中央的血池依然沸腾,扑鼻难闻的血腥气伴随雾蒙蒙的蒸汽,甚至刺痛到他们眼睛。 王自力由小伍搀扶,全身乏力,面色惨白,程思琪和程秋娜不断地给他擦血,刚在溪流清洗干净的棉布,很快又被染成一团红色。 张南与他们保持距离,一人站在血池边上,稳定心神,尽量不被王自力的事干扰。接着一下掏出四块锡字牌,每块写上一个“降”字,意指降伏邪魔,并分四角插在血池边上,将血池包围在内。 随后他闭上两眼,开始轻声念咒。起初血池不为所动,但等张南念咒的速度越来越快,嗓音越来越大时,血池内的血逐渐沸腾起来,还形成一个偌大的漩涡,甚至扬起一道强风,把张南吹得站立不稳,但他坚持站定,连续不断地念咒,像是正与某股力量进行抗衡。 过会,池中的一条条血水向上窜起,于半空中再溅开,仿佛盛放的烟花。张南依旧保持直立,任凭血水溅他一身。等到血池翻腾到极点时,张南快速取走墨镜,睁开眼,一道薄纱般的光芒,射入池中,血池立即爆散,飞溅的血滴几乎洒满了整间石厅,甚至沾到了洞顶。 几秒后,一切归于平静,血池不再沸腾,浓重的血腥气也消失了。张南重新戴上墨镜,瘫坐在地,这次施法,耗费了他大量精力。 “结束了?”小伍愣愣问,他实在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 “是啊,好像跟刚才不一样了哎。”程秋娜也说。 这时候,程思琪注意到王自力伤口的血不再流了,欣喜地说:“你们看,王警官伤口的血停了!那道血咒肯定被老师给破了!” 听程思琪这样说,张南也看了眼手指,确实不再流血了。 血咒一旦被破,各种血咒引起的诡异现象随之终结。 张南长叹口气,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虽然很累,但他感觉非常圆满。不过遗憾的是,直到现在还未掌握真正有价值的线索,给树林和长寿村下血咒的人是谁,令孙玉梅怀孕的人是谁,孙玉梅又是如何怀孕的,长寿和尚是何方神圣,都还是一个谜。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