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凉凉的眼神射过来,差点没把她冻死,哪里还敢让他喂? 云意无奈的抱拳,讪讪的笑,“别…我不配让您亲自喂我,还是我自己来吧。” “知道就好,自己动手吧。”他这语气就像是让她自行了断一样。 云意了解他就这德性,她要是为此生气计较,完全就是个傻子。 她抱起碗筷强行吃了点,特意让他检查了下,“小半碗,喏,吃完了哈!我真饱了,有点困,去休息了。” “嗯。”他说,“那边有消息了我通知你。” 李舒玄回到房间,便写了信,他让小二送到京城,然后回了房睡觉。 喝了一夜的酒,脑袋整个早上都是酸胀的,他沾到床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宝泉村的驿站,距离京城很近,信鸽直奔京城,晌午刚过就到了七王府。 管家瞧着信鸽的模样,知晓是李舒玄送来的,赶紧把鸽子腿上的信筒取出来。 王爷出去搜查赵国丈的下落,吃了造反就出门了,到现在也没回来。 他叫了名小厮,吩咐他把信送到王爷手上。 容修正在挨家挨户的搜查,并没有什么结果,他早就清楚会是这样的,还是要把戏做成全套。 余宣帝这边没有催促的那么紧张,听说是暮贵人生产的小阿哥身子不适染了风寒。 鸦青听到这事儿还有些激动,容修反而无所谓的态度。 暮贵人对他来说,和寻常陌生人没有什么差别,既然是寻常人,寻常心看待便是。 “可最终我们是要面对她的,她是他的女人,”鸦青言外之意是,倘若余宣帝落了下风,他说不定会让季心露来求情,“到时候王爷又将如何抉择?” “我还能如何抉择?”容修薄凉的哼了声,“他们不给我活路,还妄想我放他们一马,我真的那么做,只是又一次的重蹈覆辙,与其陷入重复痛苦挣扎的深渊,不如当断则断,谁都能落个干干净净。” 鸦青清楚,他是个重感情的人,抿了抿唇回答道,“不管王爷做什么决定,鸦青都会永远陪着你。” 小厮就是这时过来的。 “王爷!”他穿着府上的家丁服,一眼便被认了出来,鸦青挡在身前询问,“出了什么事?” “有您一封信,管家让我立刻送来。”他将信筒举起来,上面刻有李舒玄特殊的标记。 容修挑了挑眉,上前迅速接过,他太急切了,不等打发走小厮,便慌张的拆开来看。 本以为是报喜的,谁知道竟然出了岔子。 小轻舟在陆宗承手里? 明明被放在棺材里的,怎么被发现了,怎么偏生被陆宗承发现了。 他发现便发现,他的儿子带回丞相府做什么? 这家伙是来捣乱的吧! 容修脸上笑意全消,他将信件塞到鸦青怀中,“烧干净,然后备好大礼,随我去丞相府。” 他大步流星的往前走,拳头捏的咯嘣咯嘣作响。 陆宗承到底在搞什么鬼,他不是一心修炼想得道成仙吗? 你他妈倒是好好修仙啊,抱走他的儿子是想当他的坐下童子吗? 疯子的世界简直不可理喻。 他如果敢不给,他就把他腿打断,头给拧下来当球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