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的挑.逗她,小女人眼睛一瞪,气呼呼的扬起下巴,“你再说话?我挠死你!” 谁能想到,根正苗红的大老爷们,从小就日天日地的钢铁英雄,会怕挠痒痒! 自从云意发现他的致命弱点之后,每每看他不顺眼,都会祭出杀手锏。 果不其然,话音还没落,他就可怜巴巴的举手投降,连连说着,“错了错了!媳妇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哼!” 两个人闹了会,加上旅途的奔波,都有点疲惫,吵着吵着,竟然抱着又睡了过去。 本以为回到艆州后,会有一堆事情等着他们,毕竟先前洪水来临前,容修就每天早出晚归,忙的不见人影,谁知道在家一连休整了两天,他整日里陪着她吃茶看话本,喂喂鱼养养花之类的,几乎再也没有没出门。 “你这么闲的?”云意那天无意间说了句想吃酸奶,被容修听到了,追着问酸奶是什么,她抗不过就同他讲了讲,谁知道今天早上一睡醒,他就兴致勃勃的同她说,要给她做酸奶吃,她感动至极又无比恐慌,半晌才幽幽问出这么句话。 “最近不是没事做么,正好在家好好陪陪你。”容修面不改色的说。 云意呵呵笑,“你觉得能骗过我?堤坝那边多忙,你以前最上心,这次偷着回来,怕不是又要搞什么幺蛾子吧!” “哈哈哈哈!”被她拆穿,他丝毫不觉得尴尬,反而宠溺的捏捏她小脸,称赞道,“有人在唱大戏,为夫只是把场地让给他们,准备安心做个看戏人。” 官场上的明争暗斗,她一向不太喜欢,更不会掺和进他的公务里面去,于是话题点到即止。 她没再继续问,而是道,“那从固安带回来的那个疯子,想好怎么处理了吗?我听鸦青说,他这两天没再犯病,表现的跟个正常人似的,该吃吃该喝喝,说话也很有逻辑,除了最开始醒来有些气急败坏,如今倒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反差实在太大,令人接受不来。” “再晾他几天,磨一磨他的性子。”容修靠着她坐下来,凉凉的说,“云儿,你发现没,他这种人属于典型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跟他好声好气的,他偏要作死,甩脸色给他,他反倒客客气气的。所以,对付这种人,先晾他几天,让他搞清楚自己是谁,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等他想明白了,事情就好解决很多了。记住了吗?” “受教受教。”云意故意抱拳,恭敬的道,“七王爷教育的是,臣妾定当铭记在心,终生不忘。” “调皮!”他在她额头弹了弹,“吃酸奶吗?” “还是不了吧……”好不容易转移了话题,结果绕来绕去,又到这上面,云意只能硬着头皮婉拒,“我现在忽然不想吃了。” “你是怕我做的难吃吧!”容修不客气的拆穿她,“我还能毒死你不成?” “那还真不一定。”她默默的想,朝他看了眼又迅速收回来,吐了吐舌头。 “我现在命人准备牛奶去,”他不想面对她的无情拒绝,自顾自的说道,“听云儿讲解的口味,我估摸着你说的应该是奶酪的一种,至于你为什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