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十四——至于另外两位郡王,都随同父亲领军在外呢,等再过些时日,才能回来。” 乔毓“哦”了一声,又道:“人呢,怎么还没瞧见?” “马上就来了,”林妈妈笑容满面:“方才正遇上二郎、三郎,兄弟几个正说话呢。” 较之乔安、乔南,四郎与五郎便要稚气些,面容却带着乔家人惯有的英朗,已经有了挺峻的轮廓。 而延川郡王,却同母亲不甚相像,虽然才十四岁,但身量却是三人中最高的,大抵是像他的父亲。 乔家新冒出来一个乔四娘,这事儿早就在长安传开了,这几人虽在国子监,却也有所听闻,也曾聚在一起,猜度这位小姑母/小姨母是何等品性,是否好相处。 卫国公世子乔荀不在,乔安便是小辈儿里的顶梁柱,他跟小姑母相处的不久,却真正为她所折服,怕弟弟们不知乔大锤盛名,还专门科普了几句。 这短短的几句话便将几个小年轻的心思给激出来了,跟长辈们寒暄过之后,便跃跃欲试道:“小姑母,咱们去演武场走一圈儿?” “好啊!”乔毓屁股下边儿就跟安了弹簧似的,一听这话,马上就弹起来了:“我们这就……” 上一次出现这种场景后,发生了什么? 常山王妃有些头疼,按住她肩膀,将人被摁回去了:“不,你不想。你哪儿都不想去,只想在这儿呆着。” “……”乔毓被命运扼住了喉咙,乖巧如一只鹌鹑:“好。” 常山王妃这个姑母惯来威严,乔毓都蹦跶不起来,更别说其余几个小辈儿了。 也就只有延川郡王挣扎着道:“阿娘,我们头一次见小姨母,总该叫年轻人聚在一起说说话?” 四郎帮腔道:“对啊,我们都没见识过小姑母的风姿呢。” 乔毓道:“我就想看看他们功夫,又不出府。” 延川郡王也嬉笑道:“是啊,又不出府,哈哈哈哈。” “再哈哈牙给你打掉。”常山王妃瞥了儿子一眼,后者立即噤若寒蝉,老老实实。 她看着这群青春年少的小辈儿,总觉得头更疼了,轻叹口气,道:“不许出府惹事。” 众人连忙点头。 “走走,赶快走。”常山王妃摆摆手,催促道:“眼不见心不烦。” 众人齐声欢呼,向乔老夫人道了句别,便一窝蜂跑出去,转眼就没影儿了。 “再过几日便是端午,届时在曲江池那儿会有龙舟比赛,”往外走的时候,延川郡王同乔毓道:“皇后姨母过世,正是国丧,原本不该有这些的,只是时值端午,圣上格外开恩,才有了这一桩事。” “原是这样。”乔毓对此两眼一抹黑,全然不知:“往常年也有龙舟比赛吗?” “当然有。”接话的是乔安:“每到端午,曲江池便有宴饮,帝后也会亲至,勋贵子弟下场比赛,赢了的还有彩头呢。” 乔毓听得有些兴致:“去年谁赢了?” 乔安给哽了一下,抬起下巴,道:“去年是我们不屑赢,才叫对方那一队取胜的。” 输了就是输了,还扯这些没用的。 乔毓心下腹诽,怕侄子觉得难堪,倒没直接说出来,只道:“被你们让的是哪一队?” 乔安哼唧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乔南几人也是耷拉着脑袋,乔毓见状,便知是输给了对头,否则不会这么蔫的。 她心下好笑:“裴家?还是章家?” “都不是,不过也差不多,”乔南萎靡道:“是安国公府吴家。” “原来是他们家。”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