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系统忽然出声:【恭喜,人物[沈安棠]对你的感情模式由暧昧转向亲情。同时附加提升该人物对[楚承朝]的好感度。收获[沈安棠]附庸度。】 目标就这样超额达成了! 沈知离心中狂喜,见好便收,冲她温和一笑站起身来:“总之需要我传达的意思我都说到了,剩下就是你自己考虑了。好好休息。” 沈安棠万分娇羞点了一点头。 沈知离出门晃晃悠悠走在回廊上,心情明媚就差哼首小曲儿,路过崔绥程南两人那间房的时候听见里头两人说笑的声音,忽然在脑子里想着:不然跟这俩小孩凑活一晚好了。 这样想着,他抬手便推开了门,里头两个少年正在榻上闹成一团,听见动静一下子消停下来齐齐转头看他。 沈知离看着榻上两脸懵逼的两人,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同是男人,为什么自己宁肯跟他俩一起凑活也不愿跟虞厄睡一间?没道理啊?! 这个拷问人性问题一蹦出来就搞得沈知离十分别扭。 沈知离站在门口,三个人大眼瞪小眼,迷之捉奸既视感使得情形一度十分尴尬。 最后还是崔绥先开得口,小心试探道:“师、师兄,怎么了?” 好在沈知离脸皮够厚处变不惊,干咳一声,开口道:“咳,我听见你俩还没睡,顺便进来问一声。你们安棠师姐若是明天身子仍不舒服,我们便在这店里多住一天,你门觉得怎样?” 那两人异口同声:“我们怎样都行!” “好。”沈知离点一点头继续装作波澜不惊,“那你们也早些休息。”说罢直接掩门退了出去。 门外的沈知离顶着一脑门黑线,一面慢吞吞踱着步子往回走,一边在脑子里拷问人性。 直到站在熟悉的房门前,依旧无果。 沈知离:…… 他深吸了一口气,脑子里想着薛定谔的那只猫,慷慨就义一样打开了门。 屋里一点声音也没有,怀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沈知离首先看向了侧边上的“沙发”——果不其然,上头没人。 虞厄躺在软塌上,不过姿势已经变了——他头枕在胳膊上,睡在靠墙的一边,仿佛面壁一样面朝里,从沈知离这里看过去,只见白墙映衬下一条颀长的黑影横亘在床上,十分惹眼。 其实这张床十分宽阔,说起来比酒店里大床标间还要宽出一截,躺两个彪形大汉其实也是绰绰有余。 沈知离看着床上的枕头陷入沉思——虞厄不知是怎样的习性,居然将枕头给让了出来,而且他占的地方实在很小,现在床上一大片空空荡荡,这种赤果果的资源浪费看上去简直就是诱惑他躺上去。 心理上,沈知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结,但身体总是诚实的——今天打打杀杀一天下来,现在看见床,他已经几乎走不动道了。 纠结再三,沈知离直接用真气扫灭了房里的几盏灯,眼一闭心一横就躺了上去。 沈知离躺在最外侧,深吸一口气同时开始在内心自欺欺人:我只睡很小的一片,他占地面积也不大,两个人是不可能碰到的;再说现在都是和衣而卧,就算是碰着,两个男人,能有什么关系。 人都说舟车劳顿,沈知离没舟没车一连几天也没好好睡过,这直接导致他的自欺欺人还没进行多久,就已经开始跟周公下棋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