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媳妇在回营地的路上遇到了严闻舟和欧阳诺。 他们两人并骑而行,在夕阳余光的照耀下,严闻舟脸上的笑更显和煦温暖,欧阳诺硬朗的五官也变得柔和了许多,添了几分女人味,至于她胸前的东西依然无法让人忽视,至少我不能。 远远看去,这两人竟像是一对璧人。 想到此,我不得不怀疑今日严闻舟没拿榜首是另有别因。 他与欧阳诺比试时或许放了水,作为一位君子,身为一个男人,自然要在佳人面前放点水,给佳人留点脸面,让其输得不要太惨。 如果是我,我定会放水,我虽算不上君子,但看在她欧阳诺胸前两脯肉的份上,我乐意当一回君子。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便是两人谁也没放谁的水,只是打着打着猎就不约而同地跑去做别的事了,就像我和媳妇一样,把猎具随意地丢在地上,还管他劳什子的打猎,好好珍惜这难能可贵的二人天地才是正经事。 两人如今都未成亲,若真一时*发生了什么,也不是一件见不得人的事。 我知道我这样想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至少像严闻舟这样的君子大约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可我听说女武将们行事向来彪悍,欧阳诺这样的将门虎女,万一一个不小心,就把严闻舟给怎么了,也未可知。 那这样一来,这件事到底是谁吃亏呢? 我夹了一筷子的菜,心想:反正不是我吃亏。 用完晚膳后,我陪孩子们玩了一会,凝馨和萧玄随侍在旁,凝馨神色如常,言行举止与往常无异,在她的脸上丝毫看不出下午曾大哭过一场的痕迹。 我看玩得时辰差不多了,便对唐蓁淡淡道:“将你的功课本拿来看看。” 唐蓁的眉毛立刻皱在了一起,那表情就跟快要哭出来似的,我不为所动,催促一番后,她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将功课本递给了我。 今日我并不是心血来潮才抽查她的功课,而是我知道以她的性子,如果我不突击检查一番,估摸着回宫后她的功课还一字未动。 果不其然,我翻开了她的功课本,只见上面空无一字,我放下了本子,面无表情地对她道:“你过来,我保证不打你。” 唐蓁哪敢过来,一股脑地往萧玄和凝馨身后躲,那两人也连连替唐蓁求情。 最后我的确没打她,只是对她进行了一场以“假期如何做到劳逸结合”为主题的批评教育。 到了天全然擦黑后,我便遣了人去媳妇殿里,问她今日还来不来我宫中。 媳妇说,今日在猎场玩乐了一天,如今她桌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