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这种事儿,真的掰扯不清的,女方有女方的理由,我付出了青春和身体。花你点怎么了?你一个大男人,斤斤计较,还像个男人么? 世俗对男人宽容,但也加诸给男人不少不属于男人的压力。比如,男人就该提得起放得下,男人就得养家糊口,男人就得吃亏,男人就得为拍托恋爱买单。 你反驳一两句,直癌男、渣男之类的帽子就扣到你头上了。 凌阳认为,尽管王宇阳受到了苏祥丽的欺骗,与其去质问苏祥丽,弄得对方下不了台,甚至撕破脸,还不如大方退一方,深藏功与名,既保证了男人那不值钱的风度,也保证了男人最值钱的品德——大度。 只是,凌阳也知道,他只是站在痛苦圈外劝慰在痛苦圈里的人,明白王宇阳的心情,却无法体会这种欺骗的撕心裂肺的痛苦。 但凌阳仍是觉得,王宇阳就算去闹了,也带不回什么,只会弄得一地鸡毛,苏祥丽也有可能恼羞成怒而破罐子摔碗,到时候不止五年感情荡然无存,积怨不说,说不定王宇阳还要受名声所累。 你说人家把你当钱包和免费司机,那你是干什么用的?你自己心甘情愿,人家也没逼你强迫你。你说人家利用你,证据呢?就因为人家不想再与你一起了,你就这么中伤人家,未免过分。 反正这事儿,是说不清的,真要是闹了,王宇阳吃亏也是难免的。因为即使你闹将出去,对自己也没好处,损失依然大,首先,你不是普通人。 对于流氓型的人物,这个身份绝对是厚实的金钟罩,可对于要脸皮的人来说,却就是枷锁了。稍不注意,就会被人套了去。 李开祥华想了好一会儿,也说:“凌阳说得有道理。宇阳,既然亏已经吃了,就得拿出大将之风来。” “屁的大将之风。”王宇阳双目血红,既在生气,又在哽咽:“老子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在她眼里却只是钱包和随传随到的司机,我要不是不找她问个清楚,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在包间里走来走去,一会儿握拳,一会儿跺脚。想扔椅子,最终还是把椅子放下了。 凌阳冷眼旁观了一会儿,就说:“若是她承认了,你又如何办?” “我……” “若是她不承认,你又该怎么办?”凌阳再一次反问。 王宇阳被问住了,也熄了去找苏祥丽质问的心思,但想要他把打落牙齿血吞,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李华陈永新也一阵相劝,王宇阳发泄了一番后,怒火稍稍平熄了下来,“我去洗手间绝代重生小赌后。” 等王宇阳出去后,李华这才恨恨捶了桌子,恨声道:“妈的,这婆娘欺人太甚,是得给她个教训地得。” 陈永新说:“是,若换作是我,也不会善罢甘休。” “凌阳,为什么你要劝宇阳退一步呢?”李开祥华问。 凌阳淡淡地道:“人在做,天在看。宇阳虽说现在吃了亏,但吃亏未必就是祸。” “你的意思是?”李开祥华有些迷惑了。 凌阳淡淡地道:“放心吧,宇阳将来会有福报的。” “既然你都这么说,那宇阳会不会因祸得福?”李开祥华是知道凌阳本事的,见凌阳这么说,心下就臆想着。 凌阳笑了笑:“有道是吃亏是福,你是宇阳的好朋友,好生劝劝他吧,这口气,我建议他咽了吧。将来会有意想不到的福报的。” 李华想问是什么福报,又见凌阳不肯说,也不好多问,但在心头却是琢磨开了。 陈永新重新坐下来,打量凌阳:“真看不出来,你年轻轻,居然是道士,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刚才你施展的水碗查邪,是不是就是你们道家术法?” “嗯,算是吧。” “好厉害,你是怎么学的?还有,当初你怎会想去当个道士呢?”陈永新很是好奇。 “我还在我娘肚皮里,就已被决定要当道士了。”凌阳从出生后,就被元阳子抱了去,连母乳都没来得及喝一口。 不过他仍是健康活了下来,因为元阳子给他吃的,可是比母乳更强大的琼浆。是酆都大帝赐的,靠着琼浆,凌阳从小没生过病,健健康康,百毒不侵。 “啊,那你父母不是道士,肯定也是修道之人。他们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