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于是他就单枪匹马出了城,按照字条上的约定到茶坊去见那个人。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卿如是的推测。现在字条定然被凶手或者沈庭自己给销毁了,无从验证。 “沈庭死的那晚,你们真的没有一个人听见茶坊里的呼救声?”卿如是又问。 那人回忆道,“呼救声是真没有。就那个,赵骞,一起被关茶坊里那人,住在村子边上,算是离茶坊最近。他家要是听不见,别家就更听不见了。” “赵骞家里还有别人吗?” “没了,二十出点头,还没娶上媳妇呢。人不错,看着我家的鸡飞出去就帮忙捞回来,就是抠了些,贪点钱财,杀人什么的我料他没那个胆子。” 说完,卿如是转头问月陇西,“世子,可否借几个官差来用一用?” 月陇西见她方才询问思路清晰,不像是来捣乱胡玩的,便点了点头。多的一个字都不愿意施舍。 卿如是吩咐完几个官差后,便将那人给放了,官差随着那人一道回村。 “你看出什么来了?”几人走后,月陇西探究着她,倒不像是在探究他问的问题本身。 卿如是摇头,“没看出来。”从前她办案讲究快准狠,发现什么定是要一股脑说出来的,后来敛了脾性,倒也没那么争强好胜,晓得谨言慎行了。 月陇西凝视她片刻,默默挪开视线,“走罢,先吃些东西。” 为方便办案,茶坊外一早置了简单的桌椅。 两人坐下后,官差从松和的壤里刨出来两只焖酥了的鸡,把其中一只递到卿如是面前,连带着碗筷,笑道,“姑娘说的糯米鸡,我们粗爷们不会弄,这地里焖烤出来的,还能给人尝尝。” “我随口一说,不挑嘴的,有的吃就不错了。”卿如是赶忙接过。 她方才不过是忽然想起从前的一些事,馋上嘴了才随便一提罢了。 那时候她头天进月府,什么规矩都不懂,日日往外头跑,月家长老正巧在相府做客,知道了这事,直接越过月一鸣禁了她的足,为期半月。 月一鸣和她洞房那晚,是她被禁足的第二日,说是看她在家闲着委实无聊,于是给她找点乐子。耍流。氓就耍流。氓,说得清新脱俗。 诚然,秦卿没反抗,也没本事反抗。一宿磋磨,次日醒来已是晌午,月一鸣还搂着她。 她迷迷糊糊地抬眸,入目是月一鸣清晰的下颚线和微滑动着的喉结,顿了顿,她大惊失色,“你没去上朝?!” 月一鸣低头瞧她,问道,“昨晚,感觉还可以吗?” 秦卿无视他没羞没臊的话,抱着被子坐起来,严肃道,“你真没去上朝?” 他也坐起来,坚持问,“我昨晚表现得怎么样?感觉还可以吗?” “……”秦卿盯着他,无奈嗯了一声,接着问,“你为什么不去?” “你不问问我感觉怎么样?”月狗逼忽地眉眼染上笑意,没等她回答,“我知道你问不出口。我告诉你,我感觉十分不错,但累得要命。所以,这个朝我本是不想上的,最后还是去了。现在朝会结束,我才回来接着陪你睡。” 秦卿冷笑,他昨晚精力旺盛的模样根本不像累得要命,究竟谁在要谁的命,他自己心里有数。没管他,秦卿开始穿衣。 “你不想听听我为什么后来又去了吗?”月狗逼挑眉。 秦卿结好亵。衣系绳,敷衍回,“不想听。” 但并没有起到阻止他说的作用,“我语言都组织好了,求求你让我说罢。” 秦卿停下来,凉凉看着他。 他道,“昨晚你在我身下哭着睡过去了,迷糊间说想吃糯米鸡。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心态,办这事的时候想吃鸡。我下。体一凉,有点害怕。于是今日专程起早去给你买来,顺便,就上了个朝。” 秦卿没听懂他的玩笑,只问道,“那糯米鸡呢?” “回来时我尝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越尝越不错。”月一鸣顿了顿,斜眼睨着她,唇畔噙笑,“正好我也有些饿,就想感觉下它究竟能有多不错。” “你全吃完了?”说了半天,秦卿翻身找外衣,“那你还说什么。我起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