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她心里却是有殿下的呀!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殿下好,都是希望能跟殿下有一个更好的将来。所以殿下,您可千万不能放弃我们小姐!” 玄天琰听着这话,又往粉黛那处看去,却是苦笑道:“她哪里是为了我好,她只是为了她自己,如果真的是为了我好,就该明白她所做的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罢了,你们好好陪着她,本王走了。”他说完,再不多留,转身就走。 冬樱想把人叫住,小宝却在这时摔了一跤,大哭起来。冬樱赶紧跑回去,生怕小宝又哭得粉黛心烦。事实上,粉黛对小宝并不好,甚至小宝有的时候一哭闹会就被粉黛痛打。那孩子的背上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是被粉黛掐出来的痕迹。可是这些她不敢跟五皇子说,她能看得出五皇子对她家小姐已经很失望了,在五皇子眼里心里,小宝是凤粉黛唯一仅存的一份感情,如果连小宝的事都告诉他,他只会觉得粉黛无情无义。而这无情无义的代价,冬樱不敢想,就怕会是最坏的结果。 她将小宝抱远了些,不停地哄。另一头,粉黛的眉心却已经皱了起来,冷冷地对一个婆子说:“去给我打!打到他不哭为止。” 那婆子是个黑脸的,领了命就要去揍人,被冬樱死死把那孩子护住,同时大声道:“小姐,不能打啊!小孩子哪有打到不哭的,他肯定越打哭得越凶啊!小姐若是不喜欢,奴婢这就派人把小宝抱走,抱得远远的,等他不哭了再抱回来给小姐玩。” 凤粉黛冷哼一声,到也不坚持,只道:“那就赶紧抱远些,别让再听到这要命的哭声。” 冬樱赶紧把孩子交给一个下人,并吩咐其抱到最远的院子里去。她自己则回到粉黛身边,跪下来苦口婆口地劝:“小姐,咱们这样真的不行,您要是心里不痛快,奴婢陪您出去走走,要不咱们到城外寺里去住上几天,静静心,可好?” 粉黛不解地问她:“为何要到寺里去住?你可知寺庙是什么地方?从前凤家的沈氏是因为犯了错才被送到寺里去的,那里关罪人的地方,我凭白无故的却那地方作甚?” “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冬樱有口难辩,“奴婢只是想让小姐清清心,您最近心火有些旺,情绪也不是很好,再这样下去会生病的。还有小少爷,他已经被您打得身上没几处好地方了,您不能再打他了。小少爷是个好孩子,您这样子打他掐他,他都还愿意跟您亲近,所以小姐就看在那孩子一心亲近您的份儿上,别再打他了吧!” “可我就是想打他。”粉黛直起了身子,一字一句地对冬樱说:“我就是想打他,有的时候恨不能打死他!” “可是……为什么呀?”冬樱不解,“小姐从前对小少爷不是很好么?您曾经那么疼他,还说这世上已经没什么亲人,那孩子却是挚亲的,还能在府里跟您作伴,这多好呀!” “哪里好了?”凤粉黛有些神叨叨地问冬樱:“你有没有发现,那孩子越长越像……凤瑾元!” 冬樱一怔,一刹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小宝像凤瑾元?好像是有点,前些日子她还听下人们私下里说那孩子越来越白净了,比小时候好看多了。而她有几次瞅着那孩子的侧脸,的确有些昔日里凤丞相的影子。可是……可是那孩子明明不是凤瑾元的呀!人人都知道,那是韩氏跟一个戏子私通生下来的孩子,凤瑾元因为这个事声名扫地,被全京城的人当成了笑柄。为何如今却…… “你是不是也觉得奇怪?”凤粉黛跟冬樱说:“他越长越像凤瑾元,这跟当初的事实完全不附,是不是?呵呵!”她耸肩失笑,“我也觉得奇怪,当初父亲走时,我那生母并未能得逞怀上身孕,都过了一个多月也没动静,她无奈之下才去找那戏子私通的。可凡事都有个万一,我近日每每看到小宝时就在想,许是当初我姨娘判断失误,她私下里请的大夫也不是个靠谱的,明明有了孕,却没诊出来,再加上那孩子生下来实在是面黑,这才让所有人都误会。可是你看看他现在这样子,这才多大就已经有了这样的变化,再过几年,傻子都能瞧出来跟幼时的不同。我瞅着,这模样可是比凤子睿生得还要像凤瑾元几分呢!” 冬樱听得有些渗得慌,只觉如果真是这样,那当初的韩姨娘死得该是有多冤?小宝那孩子受了那么多苦,又是有多冤? 她看着粉黛,半晌才说出一句:“如果真是那样,小姐更该高兴才是。小宝是凤家亲生的孩子,人们谁也不是瞎的,早晚能看出来。到时候您就可以为韩姨娘正名,也为小宝正名,让他成为凤家真真正正的孩子,而不至于长大以后抬不起头来。” “那样有什么好?”粉黛咬着牙狠狠地道:“凤家都没了,凤府都没了,还要一个凤家孩子的身份有什么好?我到宁愿他是私生子,凤瑾元那老匹夫我姨娘凭什么给他生儿子?他就活该戴绿帽子!他死了我高兴,我清静,我再也不想跟他凤家有任何瓜葛。可他若留了这么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