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有心之人所利用,于咱们来说得是多大的麻烦?” 黄泉一愣,再想一想,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点。万一傅雅被坏人抓了去,对方一口咬定她就是济安郡主,那在外界的影响可是极大的。不过……”她又摇头道:“小京毕竟在京城,真人都在这儿呢,谣言不是不攻自破了吗?” 忘川伸手去点她的头,“你这个脑袋,就是想东不想西。如果事情发生在北界,单单是传到京城就要数月时间,就更别提咱们这边再去辟谣言。这两个月,足够发生很多事情了。” 黄泉听后不由得阵阵后怕,直道:“是我想得太浅显了,多亏把傅雅带了回来。” 凤羽珩亦苦笑,“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能辟谣还是好的,就怕有朝一日真变假,悔不当初假成真。”她轻叹一声,进了房间坐到前厅的椅子里,再道:“去接傅雅姑娘进来吧,她应该进院儿了。” 话说完,两个丫头一回头,果然看到傅雅刚刚穿过回廊,过了这三进院儿的月亮门。 忘川赶紧上前相迎,将傅雅带到前厅里来,黄泉又着人端了茶,这才听凤羽珩问那傅雅道:“是不是很意外?” 傅雅苦笑,“有了梨笙的事情在前,这一次,到也不是太过意外了。只是没想到竟有人连自己的女儿也会认错,而且当郡主站到她面前时,她居然还是分不出来。”傅雅一边说一边摸着自己的脸,“难道我们两个真的生得如此相像?” 其实这个问题,凤羽珩也问过自己。在她第一次见到傅雅的时候,也是觉得跟自己长得很像,却也不认为竟像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 可人就是这样,就像双胞胎,她们自己看自己、自己看彼此,总是可以很容易的找出不同之处。但要旁人来看,却是多半都认为她们长得一模一样的。 凤羽珩没有回答傅雅的话,只是告诉她:“我母亲曾经生过一场很重的病,那次之后精神就总有偶尔的恍惚。傅雅,我只问你,你可愿意代我之名到别院去陪伴她?” 傅雅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看着凤羽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凤羽珩又道:“我知道,你的双亲都不在了,我也无法再给你什么额外的照顾,好像我这个请求是个不情之请,你就把它当成是我为母亲尽孝的一种方式吧,若你答应,其它的条件,随你。” 傅雅无奈苦笑,“就像你说的,我双亲都不在了,我还能有什么条件呢?我见姚夫人也是极为亲切,权当是陪着我自己的母亲吧!郡主若是放心,就把我和夫人送回别院去,我别的事做不成,陪着夫人说说话还是可以的。我……”她顿了顿,恍惚间想到了一个事情,却有些难以启齿,自顾地犹豫着。 凤羽珩看出其犹豫,也没催着问,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等着雅自己说。这一等就等了一盏茶的工夫,傅雅总算吱吱唔唔地问了句:“我见你们身边都带着暗卫,别院那边是不是也该有人保护着?” 凤羽珩点头,“这是自然。” 忘川也道:“别院是老爷子预备的,宅子里除了使唤下人外,郡主府这边还拨了侍卫过去,能够确保万无一失。” 傅雅听罢又犹豫起来。 凤羽珩却看出些门道,主动问了句:“怕是你想要的保护不是普通侍卫吧?” 傅雅一怔,两只手交错在一起拧了起来,半晌才道:“是。”她对凤羽珩说:“那日在关州城外救下我的人,我想要他的保护。” “不行!”突然一嗓子喊出来,说话的人是黄泉,她早知那日救下傅雅的人就是班走,眼下一听说傅雅点名要他,火气立马就上来了:“那是殿下送给小姐的暗卫,除了小姐,他谁的命也不管。” 傅雅本就一弱女子,哪禁得起黄泉这大吼大叫的嚣张,对于班走她本就没抱太大希望,眼下听黄泉这样说,到也没有多意外,赶紧就道:“不行便算了,没事的,我,我只是说说而已经。”再看向凤羽珩,“夫人那边我还是会去陪着,毕竟我娘当初说了,你是咱们家的恩人,不论到了什么时候,这个恩情总是要报的。”她起身,对着凤羽珩拜了拜,再没多说什么,悄然离去。 见她走了,黄泉赶紧跑到凤羽珩跟前,不停地说:“小姐你可千万不能把暗走送到那边去,咱们这头也离不了班走啊,您出出进进的万一有个差池怎么办?虽说别的暗卫府上也不缺,但总是没有用惯了的好,您说是吧?” 凤羽珩和忘川二人都好笑地看着黄泉,两人都知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