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藤椅做成的秋千自带椅背,随着风轻轻晃动,周植坐上去荡了两圈,很是满意:“牛逼啊,深哥!你怎么什么都会呢?” “滚,又不是给你做的。” 眼看傅云深那脚要踹在他身上,周植急忙跳下了椅子。 玩闹过后,两人继续工作。 日暮渐褪,橘红色晚霞爬入半空。 院子里的杂草已全部清除干净,杂草堆到了角落。清理干净的院子瞬间空阔不少,时暮准备有钱了就把这房子买下来,要是完成不了任务无法离开,就安置在这儿,围个花圃,建个鱼池,种种小花儿,养养小鱼儿,也挺好的。 傅云深和周植去浴室洗澡。时暮在院子里支起烤架,把实现穿好的肉串都拿了出来。 “暮哥,酒你买了吗?”冲完凉的周植头也没吹的跑了进来,他搬了小椅子坐在石桌前,眼睛写满期待。 “冰箱凉着呢,等肉烤好再拿出来喝。” “我先过过瘾。”周植有些等不及,直接跑进屋子拿出了两瓶。 此时傅云深也出来了,周植把其中一瓶递了过去,“给,解渴。” 傅云深摇头,“我不会喝酒。” 周植有些纳闷:“果酒没事吧?” 他神色固执:“不行,一滴都不能喝,凡是和酒沾边的都不能。” 倒不是傅云深矫情,而是真的不能喝。 傅云深隐约记得小时候偷喝了继母红酒,一口下肚,意识模糊,再醒来时,身上穿着继母裙子,身体满是伤痕,他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穿着那件裙子,只记得身上很疼,很疼很疼…… 后来,凡是碰到和酒精有关的,总会出现“断片儿”现象。 傅云深意识到自己就是一杯倒,根本沾不得酒。 “那我一个人喝多没意思啊,暮哥,一会儿我们碰杯啊。” 时暮翻着烤架上的肉:“好啊,不过我不怎么会喝酒。” 终于烤完了肉,周植往一边挪了挪给时暮腾开位置。 天黑了,院子里的小灯像是盏小月光,点亮了这片小天地。 周植已经给她倒好了果酒,时暮坐在小凳子上,拿起杯子轻轻泯了口。 酸酸甜甜,橙汁味儿…… 时暮皱眉,这果酒都这么淡的? 正在此时,前方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她一撩起眼皮,就见傅云深倒在了地面上。 周植目瞪口呆,“我把你们两的饮品搞混了。” “……” “深哥,你没事吧?” 反应过来后,周植忙不迭过去扶。 “不碍事。”地上的人四肢抽动两下,慢慢扶起摔倒的小凳子坐好。 突然,傅云深抬起了头,眼神落在了时暮身上。 他眼底深邃,似笑非笑。 时暮怔了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傅云深有些奇怪。 下一秒,温热的指尖落在了时暮脸上,他眼角低垂着,声线竟有些婉转:“你可真漂亮。” ……? …………????? “傅云深你没病吧!”时暮啪的声挥舞开那胡来的手,涨红着脸,“老子是男的!” 他笑意深了深,双腿交叠,坐姿妩媚,换句话说就是……娘炮。 兰花指勾起,把果酒一饮而尽。 想到原来暴躁高冷老哥,再看现在的优雅小白脸,周植已经震惊到失去语言能力,默不作声靠近时暮,结结巴巴:“他、他没事吧?” 这他妈肯定有事儿啊!!! 第39章 “你滚开点!” 愣神时,无辜的周植被傅云深推出老远,掐着兰花指的傅云深堂而皇之占据原本属于周植的位置,他胸脯俯近,眼底带着女儿家的魅惑气。 傅云深单手托着腮,像欣赏一件极其华贵的物什般欣赏着时暮的脸蛋,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眼神中的满意很是浓郁。 时暮被盯得心里发毛,慢慢悠悠和他拉开了距离。 “时暮,你看云云长得好看吗?” 云……云云? 时暮差点被口水卡了嗓子。 周植拍拍屁股站起来,一把扯起傅云深:“你他娘没事吧?酒精中毒了?”M.bOwucHina.cOM